月静无声的用嘴型向月默透露着消息。月默露出笑意表示明白了。
宁望白没有进屋,直直的站在梅树下发起了呆,盯着待放的花骨朵出了神。想起刚刚在厅内,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调笑自己,
他对自己总是有几分不同,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继续否认。而她对他,也有些不同。
“王妃,天冷了。”月静进屋里拿起一件狐裘披在了王妃的身上。
宁望白没有回话,她一旦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很少有人能够打断。就如同他想起了与她的初遇,她也想起了那次相遇。
明明自己是那般狼狈。他倒好,那般干净的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面对自己,想来就觉得好笑。
一切都早已注定了吧,就像第一次相遇。
一想起这些日子,高高在上的王爷默默为自己做的一切,就漠然笑出了声,想起新婚之日独自一人在望轻院不顾肮脏的布置着院子,给自己种植着药草,好好的一个王爷不做,偏偏要为了她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还有先前愤怒之下他对她说的互不干涉,才不过两日,知道自己回门会遇到不开心的事还是匆匆从皇宫放下面子来到了自己身边,不顾一切。
明明可以做人上人,偏要在她这里对她百般容忍。他明明很聪明,却偏偏遇到自己的事变得如此笨拙。想到两个人为了莫名的不通气吵得架便一阵发笑。
他确实很多不明白,连带着她也变得幼稚。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两个人都不肯服输,自己也不肯说明白。
楚莫轻。
她喃喃念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