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屋外的喧闹,紧闭的房门内略显昏暗。
房屋间紧致的木床之上,垂帘已经放下,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随着呼吸声有规律的起伏着,显然是在熟睡。
半侧着身子卧在床中央,发丝散落,顺滑地散铺在枕上与床头,黑与白的色彩,长眉舒展、眼眸紧闭,墨黑的睫毛垂下、如玉的侧脸上印下浅浅的阴影显得格外安详。
这是三层楼最里端的屋。
老鸨妈妈也不敢轻易打扰窥视美色,隔着屏风垂着头恭敬有加:“宫主,楼里来了三个人。”
从有人踏入他领域的时候,床上闭目的人已经清醒:“噢?什么人。”
若是月默在此定然一耳便能听出这个声音显然就是那日伤了她的人。只是不同的事,声音却带着磁性,全然不同那日的清冷。
老鸨妈妈没有了平日面对客人的掐媚,言论有利说出了一切包含推论。
袖风袭来,武力张扬。没有杀意,却也有恶意。
扑面而来的寒意告诉老鸨妈妈这足以让她重伤。
可是她也不能躲!
不知道哪里惹得主子怒火,她也不敢动。只能听命接受这股内力袭击向自己。
男子起了身,唇角始终挂着令人毛骨悚然轻柔却又愉快的弧度,忍不住让看到的人心中发凉,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准确的看到屏风后跪在地上吐血的女人:“本座只是让你说人!”
太多话的奴才,他会烦。
“宫主饶命!”老鸨妈妈跟了上座的男子许久自然也是知道男子的喜怒无常,对待起来更加小心翼翼。好不容易爬上的位置怎么会甘愿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