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宁望白这句话做保证,老鸨妈妈松了一口气:“请三位稍等,妈妈我这就过去请云姑娘。若是请不动也勿怪。”
看着老鸨妈妈退出去的背影,宁望白并不担心这云姑娘不会不出现。
“莫兄弟,你确定这云姑娘会来吗?”秦昊有些嫉妒,他来这楼里数次,从不曾见过云姑娘,更不用说老鸨妈妈还好言去通报。
他把这一切归加在宁望白的人格魅力之上,却不知道也是有他秦胖子先前的闹腾和身份的表述,不然想必也并非这般容易。
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皆在算计之中。
这云姑娘只要是听到消息定然是会来,第一是对她出现在楼里的消息想要打听,二来便是这身份的特殊。至于第三...
宁望白没有回话,而是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屋外,耳朵却专注在上方。
显然对方是忍不住了,早已派人在偷听,只是这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先前伤了她的人,这次伤了你的人也不错。
猝然,指尖出现了一根细小的银针,并非黑白银针、只是普通淬了毒的银针罢了。至于是什么毒,那也与她无关。
谈笑间,轮廓完美的手腕一摆、银针早已射出。
不偏不倚,直直的射中侧梁之人的心口。想躲也躲不掉。
并非当场致命,银针的发射只会让他慢慢窒息、直到毒素发作,七孔溢血而亡。
这并非最痛苦的死法,却让人只能慢慢注视着自己一步步死去、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