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宁望白嘲讽的脸上再次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让妾侍奶娘浑身发毛、然而紧接着宁望白说下来的话才让她真正发冷。
“陈习。”
不过是一个名字,却让眼前视死打着另一个主意的妾侍奶娘瞪大了眼,浑身一震、瞳孔放大。
“不知道这宫里的嬷嬷若是隐婚生子这是多大的丑闻。”宁望白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听闻这陈习爱好赌博,只是不知最近是受了什么阻、不光他消失,连他三岁的儿子和夫人也一并消失了。”
妾侍奶娘抖动着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那喉咙就像是给灌了泥水一般辱了嗓子开不了声。
“本王妃想让你来猜猜这一家三口是死了还是赖活着。”宁望白轻描淡写地为妾侍奶娘勾勒出一副画,一副关于她不得不去想的画,“有些赌债可是欠不得,三岁的儿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苦,挨饿受冻在这天气想必也不会有几日可以活了吧。”
“你!...”妾侍奶娘想要出声,不知是混骂还是祈求,但是脑海里已经自动想着陈习一家是否还活着,亦或者就像她所说赖活。
这些她都不敢想象。
宁望白很少会同敌人去说这么多话,要么是忍无可忍就像先前触及到白姬的时候,要么就是以语言去摧毁敌人的防备与信念。
动用了言灵之力,妾侍奶娘已经在心中牢记着这一切,她不得不去想。
“莫王妃手下留情!求您了!要老奴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过他们三个!我什么答应!”再好的主仆关系也抵不住血缘亲情,这是妾侍奶娘顾不得的东西。
两者不可兼顾的时候宁望白就清楚、像妾侍奶娘这种人实则是为主子,但若是踩到痛处伤到自身、主子什么的在他们眼里不过只是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