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宁望白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站起的那一刹那、顿时一放松,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短暂、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黑白,差点向后仰去。
楚莫轻的速度更快,几乎是同一时刻就出现在她的身后扶住了她,将胸膛向前靠去、好让自家夫人更方便休息。
二皇兄固然是重要,但孰轻孰重自家夫人对于他来说才是靠前的位置。
针灸并非是易事,就像先前说过过度的针灸耗费的不光是体力、更多的是精神力,若非她精神力庞大、也并不足以支撑。
宁望白依靠在楚莫轻的胸口感受着那儿的温度,对着月初说到:“膝上的两根银针一炷香时间之后再拔、你来动手。明日还是同一时候准备药浴、再加上凝华草,继续一炷香。”
“一定要是足足一天一夜方可二次药浴!”时辰不能多、也不能少。
七天的药浴,每天都会再多放一味草药,顺序都不可错乱。
“是,王妃!”他做不到王妃那样的针灸医术,但是这拔针还是可以做到的。
正好可以好好拿在手里观赏这黑白银针!
当年赖着王爷也没得到,如今在王妃手里真的好让他心里发痒。
“累了,就休息会。”知道她要开口,楚莫轻才等到她说完才轻声道。要知道换做是平时、霸道惯了的他哪里会顾及他人的感受。
宁望白点头,交代完那些连话儿都懒得说,直接睡了过去。
真的是太累了。
耗损的精神力太多,明日又要继续,宁望白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大概是这个怀抱太过熟悉和舒坦,她也是放下了防备,睡得很熟。
一路上,是楚莫轻将她抱在怀里到的王府。两人双双一同睡下,直到半夜才醒吃了些东西。
某白绝对不承认她是被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