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白抬起染满了鲜血的长剑,让北皇心生越发的恐惧:“朕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杀我!”
在政亲王和政亲王妃的恨意之下,北皇眼里看到的也只有宁望白手上此刻的剑!
宁望白笑了,在这满殿的血腥味下笑的如花般灿烂、唇角带着纯净而温和的笑意,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与深沉:“我答应过不杀你自然不会杀你!”
“啊!”
说话间,温柔的少年浴血刺剑上前两处,谈笑间将剑快速深入北皇的口中用剑刃勾勒出来切段的半截舌头,顿时口腔内鲜血流淌畅快、顺着口角痛苦流出,转耳、刚拔出的长剑再次挥向北皇的下半身、使其那双腿间的劣根从他身上同样分离了出来。
他被阉割了!
他成了哑巴之外还是个阉人!
宁望白脚下血液浸湿,踩着那鲜红款款走出,死亡的阴影布满了心头,让政亲王和他的王妃都是唇色惨白间却带着一股痛快之意。
她自然不会对他们动手:“别忘了我答应过他不杀他、你们也不可以杀。”
这一次再说出这话的时候,政亲王妃是服气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宁望白的意思,不杀、当然不杀!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莫公子放心!妾身会找来太医给皇上好好看看!还会找来他喜欢的乞丐侍奉他让他满意!”
慢慢折磨受刑才是最大的“温柔”!
宁望白甩下长剑就退了出去,看看这北国的雪景洗刷洗刷那血腥。
然而这一切的鲜红在宁随影看来却是异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