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你名字真好听！”段明钰眨了眨眼睛，再次打量起她来，“妹妹啊，你长得也真好看！连我都喜欢！”
如果不是知道这句话只是关乎着相貌的评论，换成是别人估计是会乱想。
宁望白抽着嘴沉默了。
不过段明钰却没能看出来，反而一个劲儿地继续说：“妹妹啊，你还这么小，怎么就被那个魔王娶了回来？果然是老牛吃嫩草啊！”
宁望白觉得自己可能忽然懂的折祈为什么要拒绝了。
嗯，只是开玩笑。
即便是女子现在这般直白，但是宁望白却能依旧清晰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只是那股最深的悲戚被藏在了心底而已，或许是不想在她面前失了方寸也是一部分原因。
“我听莫轻说你是五毒教的教主？”宁望白对研究毒药的兴趣有很大的爱好。
段明钰身子轻颤，像是也没想到会突然被问道这个问题，只是尴着笑了两声：“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姐姐我也只是一个孤家寡人。也幸亏你家魔王收留我做事，不然…”
无家可归。
即便后面话不说，宁望白也是明白的。
“为什么？”宁望白有些不明白。
段明钰叹了一口气，脸上再扬起几分大笑：“看来妹妹也是知道了姐姐的丢脸事迹！还真是惭愧！”
顿了顿，段明钰唇边的苦涩已然浮现，原本停住着的手指也慢慢垂了下来。
“我只是不想再做那个教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