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周玉沅摆了摆手,“行,你进去吧。”
“是!”军医站起来拎着自己的小箱子就进去了,心里也猜到了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了,心里对这个苏帝更加的好奇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苏帝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就是天下人口中的那样子红颜祸水模样?
在见到依靠在床榻上的那一个女子的时候他就怔住了,就算是那珠帘遮盖了一些旖旎风光,可是遮盖不住她浑身上下透露的那一种慵懒的气息,就凭借着这一份气质恐怕世间的女子也少有人可以比肩的了。“老臣参见苏帝!”
不愧是当过女帝的女子了,就连这浑身上下的威仪都是不可冒犯的。
苏缘一眼扫过去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这个军医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平庸,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医术精湛了,因为他身上一种医者的气息很浓重,“免礼。”
说着她就把手稍微的露了出来,心里也比较的慎重起来,他应该不会查出来的吧?
说起命誓这个蛊她了解的也仅仅只是那一些,其余的倒是真的就不太能够清楚了。
军医也不敢懈怠半分,在搭上脉搏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为什么还有这样子一种霸道的蛊?说它是一种蛊又好像是有一点点的不太正确,要说不是又太不合理了,“老臣可否问苏帝一句?”
“问。”苏缘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应该是没有看出来的,很快就放松下来,眼里都是淡淡的松懈。
要是一开始的时候军医还是有一点的迟疑,不过现在就没有了,他直接的断定了这个蛊应该是流苏国特有的,至于是什么蛊他还要回去查阅一下古籍,希望可以在里面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才好。
“敢问苏帝,这蛊可是有好几年之久了?”这是他心里很好奇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牵扯了她这个蛊虫的发作?
好几年?苏缘心里简简单单的估算了一些,“是很久远了。”至于真正有多久,大概也有十多年了,得亏是潜伏期较长,不然她肯定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经历这些事情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军医也就不在纠结了,笑呵呵地看向了她。“恭喜苏帝。”
“喜从何来?”她怎么就不知道生病了还需要好好的恭喜?这是什么鬼道理?
军医也心知苏缘并非是那么好骗的,张口就来,“苏帝,你的身体无恙,只需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太过操劳,不要什么都放在心上,这蛊虫也就拿你没办法。”
这样子就行?苏缘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嘴上那些漂亮话还是需要说下去的,“那就多谢军医了。”
反正周玉沅不就是想要一个心安嘛?她给他就可以,只要是他不追问那么多的事情,她还是可以隐瞒下去的,等她把蛊虫压制下去了,一定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一个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转过身去的时候,军医的脚下步伐飞快,心情也激动不已,要是可以把这个蛊虫消灭,那以后他就可以把他们张家的门楣发扬光大了。
在外面走来走去的周玉沅瞅见了张军医,眼睛彻底的亮了,“军医,阿缘怎样了?”会不会有生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