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任凭张啸林机关算尽,他的财富居然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而那张纸就是一个凭据,上面的编号则是金库里保险箱的编号。
魔都有一栋楼,楼里有年份久远的保险库,俗称‘金库’。
后来,几经变迁,成为了一个办公大厦,而那四间保险金库则在地下中间区域,时隔这么多年,还有不少设计精美的保险箱,无人问津。
当年,保险箱业务是最让人放心的业务之一,能放到金库里的东西都是贵重的私人物品。
所以……
张啸林这个狂贼留下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郑少秋小心的把纸条收起来,随后又把现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林岑月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小嘴微张,再配上那清理绝伦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憨态可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后半夜了。
郑少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水床上。
微波荡漾,传来哗哗的水声。
林岑月身上滚烫,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
她虽穿着宽松的睡袍,但迷人的身段仍是暴露无遗,细弱蒲柳的腰肢,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窗子半敞,轻纱罗曼,轻薄的月辉斜斜的铺洒而下,留下略显孤寂的剪影。
房间里,寂静无声,安静的可怕。
林岑月绞着手指,轻轻地咬着下嘴唇,她能感受到身边灼热的温度,也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她浑身如同被蚂蚁啃食一般,不安的扭来扭去,水蛇一般的娇躯似的水床发出了呼啦啦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里尤为扎耳。
原本,她也不会如此紧张,但是这……
这水床实在是。
她紧紧地闭着眼,祈求时间快点过去。
不多时,身旁传来一阵轻微的喊声。
她一脸错愕,回过头一看,郑少秋已经睡熟了。
在畜生和畜生不如的艰难抉择下,郑少秋无疑是选择了后者。
一时之间,林岑月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脸红,羞怯的用力抿着嘴唇。
半晌过后,她轻轻的靠了过去,将玉首埋在了那温暖的臂弯里。
一夜无话。
当一缕温柔的光线照进来的时候,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魔都的清晨,有喧嚣,也有静谧,复古的街道上,梧桐叶铺满了金灿灿的柏油路,看上去惹人心醉。
当林肖月醒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头疼的厉害,她呆呆地坐了半晌,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灵魂出窍了一般。
这当口,一阵敲门声响起。
“起来没有?”
林肖月闻言软绵绵的下了床,把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