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宋以云一言不合交上辞职信不给她干了，程黎梓是真的哭也哭不出来了。
“为什么?”
宋以云道：“因为苏瑞安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临清的想法，即使他再吊儿郎当地工作，也绝对是轮不到你的。”
程黎梓：你这么说话很过分好吗?
“专业的，临清不喜欢，那就只能投其所好，你是听了她第一首歌就立刻迷上她这个人的，所以我认为，比起分析临清喜欢或是追求的是什么，你会有一些更独道的理解。”
“那当然！临清大大那个时候名气还不怎么高的时候，我无意间点进去她唯一一首歌曲，那时候就是我的本命了！”
程黎梓的尾巴顿时翘起来了。
“《自由如风》，若是平常我看到这样的名字恐怕看都不会再看一眼，但是那时候就像是中邪了，不知怎么的就听了一遍……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想我当初要是没有点进去，我的天哪，那该多后悔……”
一提到临清程黎梓就喋喋不休，宋以云耐心地听她讲完。
“梨子，这么多年，你想家了吗?”
宋以云本来是想称呼“程大小姐”的，但顾及到这种话题，她也许会有些膈应。
毕竟，她还是程家大小姐，永远都是。
程黎梓原本亮晶晶的神色暗淡了下去，良久，才像是割肉一般地吐出两个字：
“……不想。”
眼中竟无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