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箫頔垂着睫毛,看也不看她一眼,薄唇就贴在杯沿上从容的吹了两下。
kitty甜腻的撒娇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人家是担心您的身体嘛!反正今天没什么重要的行程,不如回家休息一天,其他工作我能处理。”
她依着大办公桌站在老板面前,抬起尖尖的鞋尖蹭老板的腿。
“什么时候我的工作你都能处理,再来放我的假,出去!”
莫箫頔就好像没感觉到一样,既不发脾气,也不端架子,但这样的态度却让人产生莫名的压迫感。
kitty很会看人脸色,她知道多说无益,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莫箫頔多年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足以在任何状况下hold全局,却只会在一个人面前功力尽失。
那个人是他永远到达不了的所在。
是他心尖上最柔软的地带。
是他前世欠下的情债。
在她面前,他总是自乱阵脚,总是忍不住发脾气。
别人连平静如水的莫箫頔都敬畏三分,而她连他的盛怒都觉得无所谓,看来在她心中当真是没有他半分。
艺术中心
“柒柒,这一坨是想表达什么?”
苏靖伦一脸嫌弃的指着墙上的画问道。
乔柒柒生气的拍下他的手,“不懂就不要说话!什么叫一坨啊?别说的那么恶心好吗?”
苏靖伦撇了撇嘴,“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我觉得你画的好看呢!”
“我?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乔柒柒边走边闲聊道:“宣城到洛杉矶有多远啊?”
“我哪儿知道。”
对于苏靖伦这个学末来说,比学渣还掉一个档次,他会知道这个?
“你不是去过吗?”
“很远,但远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还是个文艺的学末。
乔柒柒笑道:“行啦!别假装诗人了,你不适合走这个路线。”
苏靖伦也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略带苦涩。
乔柒柒永远听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不是有句诗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
所以他们之间的距离比生死还远,更不要说什么洛杉矶了。
他去洛杉矶也是为了她。
乔夕夕失踪时也一并带走了offer,他们调查到乔柒柒名字的出境记录,显示确实去了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