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分钟稍逾,莫箫頔低沉地开了口。
“我想戒烟。”
alice手里的动作蓦然停了一下,接着将半根纤细的女士香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抿了抿红唇说:“你真的想好啦?”
“我食过言吗?”
“你~”
alice不屑道:“你自己想想!要我跟你提个醒吗?”
“这次是认真的。”
莫箫頔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繁华街景,眼神却异常空洞。
“那时候因为我哥,喝得跟条死狗似的,还是我把你扛回去。也口口声声说是认真的,后来呢?还不是连博士论文都没顾上答辩就猴急的飞回去,一不小心还失了身。”
这话讲得他没脾气,连丢了面子的怒火都提不起气来。
莫箫頔浅淡一笑,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他确实无力反驳。
她说的没错,自己在那个女人身上总是显得那样没骨气。
十八岁证明了一次。
初次告白被拒,他用七年不相见都没能了断对她的情思。
二十五岁证明了一次。
眼睁睁看着她答应其他男人的求婚依旧不死心,居然不惜将计就计,只为把她留在身边。
现在,二十七岁,又证明了一次。
想要继续依靠一次次霸占她的身体,继而留住她的心,结果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无条件的妥协。
无条件的放低身段。
无条件的自我麻醉。
到现在,别说alice不信,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没了底气。
莫箫頔,你还能再贱点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