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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
莫箫頔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以示奖励。
他墨色的瞳仁上满满都是乔柒柒，从眼底到心头，全部都是。
“你刚才干嘛呢？”
他才舍得把目光移开一小下，环视一眼周围的变化。
乔柒柒把手里的花盘在他眼前晃了晃，“收瓜子呢！”
莫箫頔从她手里接过去，捏着花枝转了两圈。
“我帮你啊？”
他的背后衬着夕阳为背景，恰如九年前的初春的一个午后。
她正蹲在花盆边，为着不知道如何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而发愁的时候，莫箫頔刚好放学回到家。
“柒柒。”
“啊？”
她抬头望着本就高大的哥哥，显得更高了。
“哥哥，你回来啦！”她挤出一个显得很勉强的笑容。
她向来是藏不住事，心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怎么啦？谁欺负你了么？”
莫箫頔毫不含糊，拎了一下校服西裤，便蹲在她对面。
同样的日常问候，却不见小女孩脸上的可爱的笑容。
“怎么啦？谁欺负你了么？”
现在想想，莫箫頔对她一直是极为在意的，她有一点点不悦的微表情总能被他捕捉到。
而当时，她的内心其实是纠结的。
她既不想让莫箫頔觉得她笨是个小笨蛋，同时，又很想向唯一信任的他寻求帮助。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