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柒柒勉强地点零头。
莫箫頔得道理她不是不懂,尤其是他举得那个很不恰当的例子,确实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又怎么能各自飞?
莫箫頔握住乔柒柒的手。
“别想太多,不是累了么?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到家了我叫你,嗯?”
乔柒柒顺势靠在莫箫頔肩上。
这两她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人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无论是从她再三追问下仍然绝口不谈的陈阿姨那里,还是从更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嘴里,这个本该让她不安的现状,此刻她的心底却异常踏实。
“现在想想,我爸爸妈妈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楚了,一起经历的事情,也只能回忆起很少的片段。”
莫箫頔婆娑着她的手,“不怪你,那个时候你还太,才四岁而已。”
“那你四岁时候的事还能记得多少?”
莫箫頔的嗓音染了笑意,“我四岁时候你还没出生,不记得也罢。”
乔柒柒直起身来,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我想听,你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
莫箫頔没办法,把她按回肩头。
“有一早上我醒来,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我感觉到眼睛被布蒙着,手脚都被绑着,躺在潮湿的地板上,周围散发着臭鱼的味道。”
“我能听见有人在话,从声音判断应该还有两个男人,他们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轮流看守我,偶尔会给我点吃的和水,但就是不许我走动,连上厕所都不能出去。”
乔柒柒插嘴问道:“他们打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