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未婚先孕是抬不起头来,你觉得亏欠她也是应该的,那我呢?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就带着个孩子,做人就抬得起头来吗?为什么从来没人替我想想?”她合着酒吞下去的泪再也憋不住了。
“我没替你想过吗?我过我心里不可能再装下别人,我也过要帮你在宣城找个好人嫁了,最难走的这条路,也是你自己谋划的。”
一的这里,不论过去多少年,都是莫振国这一生难以抹去的污点,他不想再提。
“是啊!我错了,我们都错了,那你找她去呀!我还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终于可以跟你心爱的娉娉鸳梦重温了,看来你也是舍不下钱财,舍不下你一手创办的莫氏。”
“随你怎么。”
莫振国朝楼梯走去。
“你回来干什么?儿媳妇把你赶出来了?”
“我来拿东西,拿完就走。”
陆婉婷终于忍不住划坐在地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经不执着在得到莫振国的心,慢慢转而寄托在对“莫夫人”这个外人羡慕头衔的贪婪,后来逐渐放大了野心,把手伸向了莫氏的权位,贪恋别人一口一个“陆总”的阿谀奉常
可在她心里,终究摆脱不了对自己失败的定论,也许对于一个女人来,没有来着家庭的幸福,相当于一串零缺了最前边的“一”。
一无所有的一。
一败涂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