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杜鹃神色难过:“昨夜里柳府死了人。”
“死了人?!”杜若飞呼得一下站起,杜鹃被吓了一跳。他紧紧捏住杜鹃的肩膀:“是谁死了?是孩子么?”
杜鹃肩膀被钳住无法躲避,又被杜若飞着急的神态吓到,紧张的眨了眨眼才慢慢摇头:“是我一起进府的同乡,昨夜里竟……竟被杀了。”
听到死的人不是樊家姐弟,杜若飞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才松了手:“不好意思,我可能有些紧张了。”
杜鹃叹了口气,摇摇头:“当初听时我也吓到了,毕竟未入府前我就认识她。她人很好,长得也漂亮,前段时间娘家给了门亲事,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子,待她也好,所以就跟着丈夫回家去了。谁知道她才有了身孕,丈夫却突然病死了。家里还有老人要养,老爷看她可怜才让她回来在府里做工,只让她做些绣工养家糊口,没想到……没想到……”
“人各有命,也许死了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听到这里杜鹃眼眶一红,忍不住掉泪:“我们这些穷人啊,活到何时才是个头。”
杜如飞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替她倒了杯热茶。
“平日里她不常在柳府,都是在家绣好了东西送来。昨日来的有些晚,姐妹们心疼她就留她柳府暂住一宿,今早再赶回去,谁知……谁知竟发生了这种事,肚子都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我听人最可怜的是那个孩子,还未出世就死了,不知被凶手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下怎会有如此凶残之人?”
杜鹃一边哭着一边,杜若飞脑中却闪过什么:“你什么?她的孩子不见了?”
杜鹃泪眼婆娑的点点头:“早上官府来人好像是如此。”
杜若飞眯了眯眼,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