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北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家里的氛围不对,所有的保镖看见她就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主卧外面的罗列祁然周晋周超看见她更是睁大了眼睛,一副极度震惊的表情。
公主竟然真的……夜不归宿!
想想都很可怕。
炎北一个呵欠没打完,看见这四人也是一愣,“你们怎么都在这?然哥这么早就过来了啊?找穆乘风有事吗?”
“嗯~有事,有点小事,不重要。”祁然说。
炎北看了卧室门一眼:“穆乘风醒了吗?”
罗列头摇的跟破浪鼓似的:“不,不知道。”
“那我先去看看孩子们就去帮你们叫他。”说着还撇了撇嘴:“没想到我不在这人竟然还睡的这么熟,没良心。”
孩子们还在睡,小脸粉扑扑的,炎北一颗心都要化了。
盯着儿子们看了好一会儿,实在困的不行的炎北才这才回了卧室。
祁然罗列周晋周超都担忧的看着她进了门。
卧室的窗帘没拉开,也没开壁灯,厚重的窗帘完全挡住了清晨的阳光,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穆乘风,我回啦。”炎北啪的一声开了地灯。
穆乘风的眼睛不喜欢强光,一直都开的是地灯。
“呀,你起来了?那你怎么不把窗帘打开?”炎北过去拿了遥控器,把层层叠叠的厚重窗帘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就明亮了。她还是没有注意到穆乘风的表情,一边摘耳朵上的珍珠耳钉一边抱歉道:“对不起啊穆乘风,我昨晚是真的抽不开身,你也知道我画画入迷的时候总是不管不顾的。自从怀孕后我就一直找不到作画的状态,
昨晚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哟,就跟整个身心都被填满了似的,虽然很累,但是很值得。”
想起外面的祁然,“对了,然哥他们在外面等你呢,说是有事。我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她走过去,捧着穆乘风的脸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正要转身,手上突然一紧。
小手被穆乘风的大手一把捏住的那一瞬间,炎北以为自己的手是被野兽的嘴咬住了。
“嘶~~~疼啊!”
转头去瞪某人,炎北被穆乘风的目光吓到了。
她这才注意到不对劲,穆乘风俊脸铁青,刚才他半眯着眼睛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他眼睛血红,里面全是红血丝。
“穆乘风,你怎么了?”
“你昨晚去哪儿了?”一张嘴,穆乘风声音嘶哑低沉,听在人的耳朵里,就跟带着血沫子似的。
炎北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画廊啊,画了一晚上的画。”
她拍着穆乘风的手,想要挣脱,可是这人的手劲儿有多大她很清楚。
“穆乘风,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穆乘风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昨晚去哪了?”
炎北愣了一下,也生气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在画廊,在画廊!穆乘风,你什么意思?我昨晚跟你打电话说清楚了,我不在画廊,难不成你以为我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吗?”话落,腰上突然一紧,接着身体腾空,炎北被狠狠抛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