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也是个知轻重的,只是想着老爷和县老爷有来往,女儿和县老爷的女儿也是手帕交,再不济自己还有娘家,当初虽说强行分了一半家产出来,惹了父亲不高兴,但归根究底,自己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还能不管,看着自己受人欺负不是?
钱家茶铺里一片黯然,而他们家是被龙虎村砸的事情也也叫周四维知晓了,当即一副大骇,顾不得喊师爷,就急忙去找女儿商量。
父女俩一合计,越发觉得这白荼不简单,连龙虎村的人都来帮她的忙,所以当即将钱家送的礼物包好,又写了信,让人连夜往州府里送去,又赶紧将白荼买的十五亩山林给批了下来。说来也是巧了,律南亭到家后,还是将自己和白荼去龙虎村的事情告诉律忠庭了,虽说有惊无险,但律忠庭也着实担心了一回,一面叮嘱以后他不可任意行事,也夸赞了他几句,毕竟这一次如果不是他跟白荼误打误撞的去了龙虎村,只怕当年叱咤岭南一带的龙虎寨又要重出江湖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掀起多少血雨腥风,于是少不得也,连带那白荼夸赞一句:“这丫头倒是个福星,等过阵子你娘请她来家里
,得好生谢谢。”这话才说完没多久,就从东街传来消息,原来是叶家被人欺负,还将律夫人送的礼物都一并抢去,律南亭当时就气道:“这些人实在是无法无天了。”一面责备起白荼,“当初我说送她回去,她还偏不听,不
然哪里会有这么麻烦。”
律夫人也有些生气,自己送白荼的礼物,竟然叫人抢了去,还拿去贿赂给周四维,这算什么事情,于是柳眉一横,眼角满是娇怒:“老爷,此事可算不得私事了,您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律忠庭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即朝律南亭道:“不若你在走一趟,左右那周四维认得你。”
律南亭自然是愿意的,当日带了两个随从小厮,去要青帽县,临走时候律夫人再三交代,让她将白荼一并带回来,自己有事情同她商量。
白荼做得一手好饭菜和点心,所以母亲想要同她合伙开点心铺子的事情自己也知道,于是便保证道:“知道了,娘放心就是。”
白荼等了五天,那叶正元也兢兢战战了五日,罗三金便来了,满脸焦急:“白兔兔,县里来了消息,要你进县城一趟。”他还不知县老爷那里如何打算,所以很是担心白荼的安慰,生怕钱家暗中作祟。
白荼已经从龙虎村兄弟那里晓得消息已经传到州府,所以倒也不担心,反而安慰起罗三金来:“三金哥,没事,你也别担心。”
叶正元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跟着一起去,倒是县衙那叶亓熟悉,所以便叫叶亓陪着白荼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从杏花村到县衙,坐牛车也要两天的路,所以白荼到的时候,律南亭也到了。周四维正战战兢兢的陪在一处,白荼一下马车,他就迎上来,扫视了白荼一眼,见白荼身上没什么伤,方松了一口气,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埋怨道:“那日我说送你回来,你非得犟,不然哪里会有这些麻烦事
情。”
罗三金赶着牛车,他跟叶亓听到律南亭和白荼说话的口气,顿时都愣住了。自打律南亭来了之后,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一直叫周四维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如今见他和白荼说话的口气,一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幸好自己听了女儿的话,不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