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整顿好了,方上了轿子,直接去往卫子玠的别院。
白荼早上也没闲着,卫子玠和李儒风有大事要办,所以她在别院里呆了没多久,就瞧见手痒的周一仙,不免有些诧异,“哟,您老没去赚钱啊,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没想到这周一仙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随着他夸张的表情,那几撇白胡子一抖一抖的,只听他说道:“荼荼,你当我周一仙是什么人?那水烟蝶几次三番欺负你,如今不过是叫她缺了门牙而已,又不是什么
要命的大毛病,犯不着本神医去救治,当然这最重要的是,她一副比你美的样子实在是叫我觉得不喜欢,如今缺了门牙正好,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到子玠的面前来浪。”
虽说周一仙这话和表情都十分夸张,但他的确没去,而且这言语之上如此维护自己,白荼都是欢喜的。更明白,李儒风和周一仙都这么维护自己,只是因为自己被卫子玠看重,被他放在心里。
只觉得心里忽然暖洋洋的,也不知是因为周一仙的话,还是因为卫子玠,总之此刻她已经想好了,以后只要卫子玠不负自己,自己就一定好好的对他。
然而,就在此刻,周一仙很是不合时宜的凑上来,然后讨好的笑问道;“我听小风子说,你生意做得不错,想来私房钱也不少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摩擦着双手。
白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都是血汗钱,你可不许打我的主意,你要真的是闷得慌了,咱们俩出去转一转也是一样的。”
感情刚才那番话是铺垫,这老头竟然将心思打到自己的头上来。
周一仙知道这白荼的便宜不好占,也没抱什么希望,但听到她说出去转悠,心里好是十分高兴的。
如此这般,两人就出门去了,后面自由天玄地黄的暗卫跟着,倒也不必担心什么。所为老小一样,这周一仙如今一把年纪了,是个实打实的老顽童,好哄得很,也不见得非得要去赌博,这厢白荼一上街就给他买了一堆的玩意和零嘴,哪里还记得什么上賭楼的事情,欢欢快快的跟着白荼
身后走。
又在摊边吃了馄饨,刚起身离开便瞧见对面算卦的,白荼只觉得此情此景好生熟悉,只是身边的换了人而已,也不知那律南亭在秋山书院可好,还有舞嫣律夫人,以及她们计划开分店的事情。
她一时想远了,竟然没有留意已经走到了算卦的摊位前。
与上一次竟然是一般,她不过是走错路过,那算卦的老头却见着她衣着不一般,便以为是哪家不经世面的小姐,这样的肥羊可是难得遇到一次,怎么就能放过来了?于是立即热情无比的起身将白荼拦住,“这位小姐,在下看您印堂发黑,只怕最近要有血光之兆啊。”老道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白荼的表情,见她虽然没有被吓到,但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立即笑呵呵道;“不过不要紧,您与老道能在此处相逢,那就是缘份,老道这里有一张开光过的灵符,只要您戴在身上,保证能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