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在此时就听陶宜儿抱怨道:“那个相爷也着实过份,自己又不坐,偏偏把最好的几个位置都占了,实在是霸道至极,偏哥哥们都喜欢捧他的臭脚。”白荼听她这话,抬眼望过去,果然是四周都坐满了人,唯独那中间最好的位置是闲置着的,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但她也没好意思跟陶宜儿说,那个几个被卫子玠留着空闲的位置里,是留给自己的,其他的
则是个罗三金和杜良辰他们的。
但是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去坐那个位置,不被眼刀杀死才怪。
“咱们先押注。”白荼拉着她试图转过话题。这里的赌局因是临时摆的,所以很是简陋,但是就算怎么简陋,参赛人的名字也不会不齐全吧?
白荼还以为自己漏了,于是叫上陶宜儿,“你找一找,有没有白荼?”
陶宜儿果然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摇头,“没有啊。”
白荼顿时就火了,骂了一句握草,放开陶宜儿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这设置赌局的老板走过去,“你们什么意思,怎么没有白荼的名字?”陶宜儿不知她怎就忽然如此火大,连忙小跑追过去,听到她的话,这才恍然想起来,白荼是何人。不就是那个听说被卫子玠强行豢养的可怜小姑娘么?于是顿时看朝白荼的眼神无比同情,“荼荼,别难过,
我们是朋友,我会帮你的。”
“谢谢。”白荼压根没明白她说的帮忙是帮自己脱离卫子玠的魔爪,而是以为她打算帮自己跟这些人理论,为什么把自己的名字漏掉。负责赌局的老板看着挺年轻的一个男子,听到她的质问,想来看到她是个小姑娘,又长得这般可爱,便好言道:“那个白荼怪可怜的,听说被那位时时刻刻监视着,也不知怎么就招惹了那位,还被应押着来参加这斗茶大会,也不晓得上面的人怎么为难了,到底要不要给她通过。不过我们这里也是讲规矩将道义的,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怎么还好将她的名字放在上头,到时候没人押注,岂不是叫人家小姑娘
更丢人吗。”
如果这老板嘴里的白荼不是自己的话,白荼也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陶宜儿则满脸担忧的看着白荼。对于这设置赌局的老板的所作所为也十分感动,实在是太为白荼着想了。
白荼嘴角再一次抽搐起来,差点没忍住一把揪住老板的衣襟,一面尽量压制住这股无名火,一面愤怒道:“我就要押白荼,你赶紧给我把名字加上去。”
老板还没反应过来,陶宜儿就赶紧跟着道:“我也要押白荼。”觉得作为白荼的朋友,就算她是被卫子玠赶鸭子上架参赛的,那自己也要支持她,反正就是花些银子罢了。
如果只是白荼一个人要求,这老板可能是无动于衷的,但是有了陶家这位小祖宗,白来的银子岂能不要?于是当即应了一声,“好勒,这就给小姐您准备好。”
白荼见此,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果然有个像样的身份就好办事。那厢刚将她的名字添上,白荼就立即财大气粗的扔了五百两银子上去,然后信誓旦旦的朝着阻拦她都没来得及的陶宜儿道:“押我,保你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