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要动手打律舞嫣。
那会儿白荼心中只感叹,绝对是他娘亲生的,这干的事儿都一样。
方中俞本想骂陶醉多管闲事的,反正他们文官跟武官从来就不对付,自然没有好脸色,但是听到陶醉的提醒,也犹豫起来。
陶燊诧异的赶紧过去跟自家二哥一起站队,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朝白荼打招呼,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榜眼和探花郎的小姨有什么让二哥如此顾忌的地方。
白荼觉得这陶醉真是及时雨,虽然知道自己身后肯定跟着天玄地黄的暗卫,但总归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叫他们抛头露面。
所以看到陶醉也十分高兴:“我还想着等过几日城外相国寺的桃花开了,在约宜儿出来呢,她现在家里么?”原来竟然是认得宜儿的。不过宜儿在京里没几个朋友,莫非是云水州来的?陶燊还没想通,就听陶醉笑着回道:“她今儿还嚷着要过去帮忙,不过丫头性子野惯了,怕她上门去了闹笑话,如今叫母亲看着学
习规矩呢。”
俩人自顾聊天,完全没有将方中俞放在心上。
但白荼也不糊涂,只歉意的朝他:“今儿这破事你也看见了,我得顾着舞嫣,她这身子不好一直站在这里。”
陶醉当即了然,又问:“可要我差人送你们回去?”
白荼是走路来的,当时想着正好路上看看,谁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看着律舞嫣,的确是需要一辆马车,便点头道谢:“如此谢了。”
方中俞脸色难看如锅灰,有陶醉兄弟俩在前面挡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荼和六儿扶着颤颤欲倒的律舞嫣上马车离开。
然后气急败坏的回了家去,正好家里乱哄哄的,得知白荼竟然不但打了自己,还用烫茶水泼了自家娘亲,气得只恨当时顾着脸面,没有还手打她。他本在外面吃了亏,如今家里人左一句右一句的骂着,又说那白荼乡下来的野丫头,才这么胆大包天,又埋怨他怎么娶了这么个媳妇,不但不孝顺,要她那两个银子也跟要她的命一般,这样的媳妇还不如
休了算。
但是方中俞却道:“现在不能休?”方二爷听了,只气道:“怎么不能休,难不成你为了她的那两个银子,连脸面都不要了,这般忤逆的媳妇,你还留着干嘛?等她第二次带人来打咱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