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家闻讯赶来的方夫人和两个弟妹却在方家大门口哭诉起来。
她若是单哭也就罢了,可是竟然还在那里满口胡言,胡说八道,说律家仗着身份官衔欺负人,甚至还编出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来。
要不是白荼知晓详情,只怕自己都要信了。这厢律舞嫣还躺在那里,她们就这般不要脸的在律家大门口哭诉,可谓孰可忍孰不可忍,便是白荼也瞧不下去了,律夫人虽说也是有见识的,但是这样不要脸的人家,她竟是束手无策,只得任由他们在外
面诋毁律家,可终究是忍不住,开门出去本想和她们理论的。
但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方家已经破落了,什么名声脸面的她们也没了,所以比那街头菜市场的大妈们还要泼。
律夫人刚开门出去,一句话都还没说上,这婆媳三人就跟疯了一般,直接朝她扑过来,撕扯着不放,一面还动手。
也亏得律夫人身后是跟着人的,大家眼疾手快连忙将这婆媳三拉开,可纵然是如此,律夫人衣裳还是被扯坏了,脸也被这婆媳三不知道是谁给抓了两道血痕,好不狼狈。
白荼见此,寒毛顿时立起来了,当即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我这才回头说一句话,你便巴巴的跑到门口去作甚?难不成你还要和一帮疯子讲道理不是?”一面赶紧吩咐丫鬟扶律夫人去将脸上的血痕擦一擦,回头看看沈时真那里有什么良药。只是听着方家婆媳三人还在外面拍门叫板,实在是嚣张不已。立即使来几个粗壮的婆子,只叫开了门,把那婆媳三都
给捞了进来。三人一进门,好不得意,以为律家这是服软了。尤其是看到了白荼之后,只觉得这仇人都聚集到了一起,这运气也是不要太好,新仇旧恨都涌上来,方夫人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真拿白荼跟那弱不经风
的律夫人相提并论,立即朝两个媳妇招呼一声,三人就故技重施,想要用同样对付律夫人的方法来对付白荼。
可是白荼身边有个寸步不离的饕鬄,还有诸多这一次有所准备的婆子,所以婆媳三人还没靠近白荼两步,就直接被那些婆子扑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又说律夫人慌忙擦了脸上的血痕,得知白荼把这婆媳三人放进来了,担心的赶紧过来,却见着这样的光景,也是十分解气,可张着嘴巴,那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响也只道:“你们怎么说,也是书
香世家出生,怎如此蛮不讲理?”
莫说是白荼听着,便是律夫人自家的这些下人听着,也觉得自家夫人实在弱爆了。
那婆媳三人听着,更是不痛不痒,反而满亮嘲讽的看着律夫人:“我们家是好不了,可是你闺女也完了,如今伤了身子,只怕以后再难有身孕,这不下蛋的母鸡,谁要啊?还是被人家休过了的。”
“你……你胡说什么?”律夫人脸都气得涨红了。
白荼从前一直觉得律夫人挺能干的,毕竟那生意给她经营得有声有色的。可是现在嘛,真应了那句话,这人果真是无完人啊。
于是朝旁边的丫鬟吩咐:“去搬张椅子过来给你们夫人,别叫她累着了。”一面又吩咐了丫鬟拿了藤条过来。方夫人一看,忽然想起白荼当初拿热茶树泼自己,不免有些心虚害怕起来,紧张的看着白荼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