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彪并不是只因为我帮他在老婆面前扯谎才认我这个老大的,试问下他派出去那么多小弟最后都被我一个人打趴下了,又策划了家属闹事这么一出,可还是让我轻松化解了,加之今天晚上,我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到他的别墅里,就冲这一点他自认为十个自己也不会是我的对手,综上所述几点累加在一起,他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不是他能动的了的人,一旦弄的鱼死网破那最后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只能是他。
阿彪老婆准备的下酒菜可谓是豪华,这哪里是下酒菜,这简直堪称奢华盛宴了,都不用尝光是用看的我便可以肯定的说做饭的人绝对是酒店大厨级别的,自问我虽然也能做出这样,但其从容的程度可能会差些,当然这是在我自己掌勺的前提下。
这场酒我喝的很是痛快,确切点说是我自打出来之后喝的最痛快的一场酒,在这个酒桌上没有回忆,只有推杯换盏间的酒令和彼此的笑声,真是好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了。
很快两瓶白酒一瓶红酒半箱的啤酒便进入了我们三个人的胃中,阿彪的老婆已经伏在了桌上,阿彪的嘴也有些拌蒜,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我没去仔细听他在说着什么,因为他说的东西肯定与我无关。
将白酒瓶里仅剩的酒倒到进杯里,我刚想举起来干掉就听到窗外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
这个时候出警,而且还开着警笛,显然这不是去逮捕人犯,因为警笛那特有的声音会惊到敌人,致使抓捕失败,而警笛响的这种情况通常是奔往案发现场,或者去包围敌人时才会响起。
出于好奇又或者鬼使神差,墨麒走到窗前,从阿彪家的窗户正好能看清外面大街上的一切,加之街上灯光明亮,所以像我这样长期经过训练的人能够清楚地看清车里的一切。
经过的除了一辆警车之外还有一辆连:“太残忍了,竟然在人身上捅了那么多刀,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深仇大恨呗,要不然能下这么狠的手嘛,我听说杀人的是一工头,被杀的是开发商老板的一个亲戚,之所以杀人是因为开发商欠了那哥们的钱,而那工头手下的人管他要工资,当工头向老板讨要的时候,那开发商不但不给反倒是让人给工头一顿暴打,气急之下那工头才起了歹念。”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你说的不完全,据我说知那家伙现在把开放商的孩子给绑架了,说开发商要是不给他钱,他就把那孩子给弄死,你说这孩子招谁惹谁了,大人们之间的事儿还把他给关联了,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对于这些民工的传言我更偏信于最后那一种,要光是杀了人,警察绝对不会请武警或者特种兵出手,想来是那人抓了人质,警察怕歹徒伤了人质这才请来了高手。
我绕开了民工人群,来到了警戒线外,果然看见一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正在同现场总指挥交谈着,两人的面前是一张工地的草图,他们俩一边讨论着一边在草图上画着,这是在商量战略战术,当年这种事儿我们也没少干。
不过对于他们两个的速度我实在是不敢恭维,假如是我们队的那两位,此刻我们应该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这里地势开阔稍微站的高一点便可以俯视方圆数里地内任何的风吹草动,现在敌人在楼上,那里更是居高临下,虽然他没经过专业训练,但他的眼睛可不瞎,相信这边警察们稍一有动作他便会有过激的反应。
要是我现在绝对不会让手下人有任何动作,哪怕是武警也不可以,很明显那名工头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的思维是混乱的,在他的眼中只有复仇这一件事儿,至于家庭了亲情了爱情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现在就算是他的家人来劝他,他也够呛听劝。
仰头望向那栋在建状态的楼房,眼尖的我立马发现了那包工头的藏身之地,这家伙虽然丧失了理智,但防备之心很强,他也清楚楼下的这些警察都是来抓他的,所以他才会时不时地看一下有没有人上来,而我就是在他向外望的时候发现了他身上的一处微弱的反光体。
其实想要攻上去并不是很难,只需要一个人接着黑暗的掩护轻手轻脚地过去便不会被发现,可一旦行动的人超过两个,那绝对会更加刺激工头致使其做下更加难以挽回的事情。
显然来到这里的是一支武警小队,他们同特种部队很相似,队员各有各自的职责,队员们彼此间互相帮助和互相掩护进而达到最佳效果。
但他们只记住了团队作战却忘记了单兵作战,每一名特种兵战士都有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说一个人毁灭一个军团那有些吹牛,但要是歼灭一个班一个排甚至一个连那绝不是危言耸听。
就在那名武警队长和警察们还在商量对策的时候,我已经摸到了那栋楼的后面,走楼梯是不大可能了,那样分分钟就会被包工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