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地看了一下,四层楼高,要是放在以前这简直跟小儿科没什么差别,可最近两天才找回身手的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爬的上去。
保险起见我选择了一处墙角,虽然这不是最佳方位,但却是徒手攀爬最后爬的地方,双腿微曲双手手掌向前,然后猛地跃起将身体贴向墙角,双手死死扣住两侧墙体的砖头,双脚脚尖尽量蹬着墙壁。
大约等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这证明我的功夫还没有废掉,有了这个底,我便开始攀爬起这栋楼来,而且一边爬我一边改变着自己的方向,争取距离那名工头最近。
爬到三楼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好久不做此运动的下场就是胳膊酸腰酸腿酸脚趾手指抽筋发麻。
这时楼前方传来了喇叭喊话的声音,想来是武警想借此来吸引包工头的注意力,然后好派人上楼。
不过包工头似乎识破了武警的诡计,只听到他这么说:“你们要是敢派人往前迈一步,我就把这孩子给杀了,别用那对付鬼子的方法对付我,电视上电影上这种招式都用旧了,你们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是不是等我一跟你们搭上话聊起来,你们的狙击手突击手就会冲出来给我致命一击啊,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就在他当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双臂一用力,整个人腾空跃了起来,直到我双脚结结实实地落在楼板之上我那颗依旧跳的欢快的心这才平稳下来,好在我落地没有造成任何声响,否则光着一下便足够刺激里面那个家伙的了。
弯下腰,接着承重墙我缓缓地靠近包工头,虽然嘴上说不跟下面的武警们交涉,但这家伙就像开了闸的大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提前知道这家伙精神有问题,我绝对可以断定此人是个碎嘴子。
似乎觉得手臂有些疲倦,这家伙竟然放开了对那孩子的钳制,可以说这是最好的攻击时间,要是准星足够好的狙击手,现在应该已经扣动了扳机,不过貌似我碰到的这支武警小队的狙击手还没有这个把握。
虽然松开了对孩子的钳制,但这家伙的手却依旧抓着那孩子的衣服,相信只要这边只要稍微一有动静,这家伙会立刻补上一刀将孩子捅死。
武警小队没有这个把握,但我可不想错失这最佳攻击时间,我弓起身子,整个人就像一张弓一样彻底地拉开,只等着拽着弦的手松开。
包工头那碎嘴的毛病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家伙再次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和开发商的事情,说到动情之处竟然还有眼泪流下,而就在他用那拿着匕首的手去抹眼泪的时候,我猛地冲了过去,而就在这时远处一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看来武警小队的狙击手被领导逼着开了这一枪,不过没有充分把握的一枪怎么可能击中敌人,我清楚地看见子弹擦着包工头的耳唇飞了过去,虽说这一下没有要了包工头的命,但却给他的耳唇开了个豁口。
这家伙强忍着疼痛便欲对那孩子下手,而此刻我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我没有亮出自己的匕首,因为我很同情这名包工头,要不是无良的开发商他也不至于如此,但因为无辜孩子的原因我又不得不对他出手,所以我只好用掌刀在其脖颈处狠狠地砸了一下。
这家伙身子一软便躺在了地上,而那包工头的孩子也顺势倒了下去,我伸手一抄将孩子拥入怀中,这孩子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甚至连哭这个本能都已经忘记,他的眼神很是空洞,但我仍可以看见眼底潜藏着的那一丝恐惧。
这孩子被吓坏了,心里已经产生了阴影,要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那样的话未来某大医院的精神科肯定会多上这么一位小患者。
“孩子,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好不好玩啊,看见叔叔刚才那一下没,帅不帅啊,小偷被叔叔抓住了,现在游戏结束了,你也可以回家去找妈妈了。”我柔声地对孩子说道。
大概是妈妈那两个熟悉又亲切的名词唤醒了孩子本应有的心灵,哇的一声他终于哭了出来,我的心这才放下,紧接着我便听到楼下有人催促道:“赶紧上楼去接孩子。”
“小朋友,游戏结束了,警察叔叔得去下一个游戏了,你在这等爸爸妈妈来。”说完我便顺着原路回到了地面,听到楼上嘈杂的声音后我这才遁入一旁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