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的时候,她默默地守了我两天,说的话不超过五句,可我知道她在;她为我下过厨;我的鞋子踩进淤泥里,我让人拿去洗,别人说我的鞋子已经干净了。”安城说着,“我知道是唯一洗的,因为只有她才会默默地做这些。”
“……”
原来,江唯一也会那样守护一个男人,而不是冷冰冰的……
项御天站在那里,心口被硬生生地撕开一个大洞。
风穿过刺骨地痛。
这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你把你能付出的一切都给了她,她却无怨无悔地爱着另一个人。
安城顿了顿,无声地安静几秒后,问,“项御天,你还要听下去吗?”
“说下去!”
犹如万针穿心的痛楚,项御天的脸色逐渐开始泛白,拳头握得紧紧的。
他要知道江唯一的一切。
“好。”
安城平静地应了一声,继续说下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注意起了她。她喜欢在我看书的时候坐在旁边;她不喜欢巧克力却喜欢喝巧克力奶茶;她听歌只听抒情的;她不开心的时候喜欢倒立想事情;她……”
“够了!”
项御天忽然怒吼一声,抄起椅子就朝墙上狠狠地砸过去。
“砰。”
椅子重重地栽下,椅脚断了一根。
项御天的一双眼瞬间红了一圈,薄唇发着白,气息难平,狂躁不安。
他修长的五指慢慢按向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