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夫平时书写的时候,也用草书。例如庄青翟。
“我看半天,一个字都没看懂。”华青弱弱地说。
庄青翟差点没仰过去,一把将那医案拿过去,指着上面的字问:“你不认得草书?”
华青一脸无辜地摇头。
“一个字都没看懂?”
华青又摇头。
“不是,大夫开药,大多用草书,你若是连草书都不认得,如何看药方?”庄青翟瞪着她,问。
“我师父以前就不用草书,他也没教过我草书。所以……我看不懂。”
她嘴里的师父,自然是华昆仑。
华昆仑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那草书,估计连他自己都看不明白,又怎会教华青?
晏长老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华莹也笑了,说:“青美人,你可真令人刮目相看!襄阳王府出的考题,其实都特别简单,不过几种基础的汤药和脉象而已,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如今,更是连医案都看不懂?”
华青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真怀疑,之前你如何能那般轻易地诊断出父亲中了鸠毒?又如何能找到父亲头上的针眼?莫不是……事先就知道?”华莹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你放屁!信不信老子——”华青站起来就捋袖子。
“坐下!”陆渊阴沉着脸喝止了她。
华青怏怏地坐下了。
“晏长老,麻烦您按您的想法做个治疗方案吧,劳烦您了。”陆渊语气平稳,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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