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
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
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
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么断呢?木濂也无言。“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那,那……反正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他沉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
“那,你还要走吗?”
“走。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木濂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先去开门吧。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吧。”
木濂伸出手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咦,木兰嫂子呢?”
王则打量着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她也是够辛苦的。”
王则同情地说。
“什么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
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
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了。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
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么好意思。”
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
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
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