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咋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小冤家!”
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真舒服!”
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
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欲望得到渲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
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
冯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
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
“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
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耷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可是自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阴户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才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
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
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
冯佩佩赞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儿。”
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
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