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原以为自己会窒息,甚至昏死过去,但是没有,她反而感到无比轻松。该来的总归要来,至少不必再焦虑地等待了。婉茹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她本能地展开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男人,两腿也高高举起。
男女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伪装,再也没什么可矜持。老板在抽插,女下属在迎合。他们动作着,起伏跌宕,错落有致。黑人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全力以赴,每一回插入都坚定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处。
婉茹被压抑得太久了,情欲一旦释放,就像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前浪尚未退尽,后浪紧随而至。她时而像春天的杨絮,翩翩起舞,飘忽无常,漫随着自己的心性;时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右摇摆,上下颠簸,任凭那狂风肆虐。人种和人种真是不一样,且不说黑人那东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蛮劲儿,中国男人就没法比。结婚这么多年,婉茹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崭新的,无比快乐的新世界!
杰瑞,再用点劲儿!
杰瑞全身心地投入了性交,肌肉绷得紧紧的,面孔涨得黑紫,额间青筋暴露。他浑身都在发力,汇集到胯间,狠狠冲击着身下的女人。赵太太真是太够味儿了,比主动上门的吴莉还要棒,跟当年的安娜一个样。想到这里,杰瑞突然灵光一闪:萨姆不是有恋母情结吗?让他试试这个安娜妈妈,或者吴莉姨妈也行,小崽子肯定会喜欢的,对,就这么办,这笔投资简直是妙极了!
杰瑞的激情更加高涨,他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管扭动腰身拼命地抽送。婉茹攀紧男人的臂膀,把阴户挺上前去,奋力迎接着一次次灵与肉的冲击。她快乐到了极点,那舒心悦体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上,骤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起了涟漪,一波波荡漾开来。一个熟透了的男人,和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他们的汗水像夏天的阵雨,大滴大滴地滚落,可仍然紧紧交缠在一起,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从古至今,无论中外,男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征服别人的妻子,而女人最大的刺激,莫过于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老板和女下属,他们征服和被征服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枕头掉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团,连床好像也在挪动。
现代社会里,失业,跳槽,改行,再就业,子女教育,家庭关系,还有各种社会矛盾,把白领们弄得焦头烂额。无论成功人士还是失败者,人人都需要减压,人人都渴望发泄。婚外性关系,虽然隐患很大,但也不失为一种速效的减压方式,而生活中性的诱惑又随处可见。无论男女,谁也不要自以为能够抵御诱惑。如果身心尚未出轨,并不表示意志坚强,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强大。
吴莉说的没错,婉茹是个闷骚的女人。她外表温婉知性,其实内心热烈奔放。这样的女人轻易不会出轨,可职场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一旦超过临界点,再加上金钱和肉体的双重诱惑,她们会更加放纵,就好像火山一样,沉寂得愈久,往往喷发得愈炽烈。
噗,噗,噗!
啪,啪,啪!
吴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烧。这个北方女人,不要太闷骚!唉,网上说的没错,闷骚才是男人真正喜欢的骚!不行,不能输给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给黑赤佬搞,不,不是这个样子,是阿拉也要搞黑赤佬!阿拉要主动,要骑到黑赤佬的上头!
吴莉一面扣摸着自己的下体,一面漫无边际地遐想着:阿拉骑在上头,扶着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下去,把它全部吃进去,对,是全部,然后阿拉抬起来,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就像骑马一样,好一匹黑马,什么辰光阿拉惬意才作数,不惬意就一直骑下去!
吴莉捻着,搓着,揉着,身子倦了,手儿也疲了,精神头儿倒焕发起来。这些日子积闷实在太多,这回好了,愁云惨雾也好,云情鱼意也罢,全都释放了出来了!
吴莉快乐得几乎要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