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说什么了?”妈妈问。
我摇摇头,说:“我姐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妈妈看着我,喃喃的重复,过了会儿,摸摸我的脸,安慰说:“没事儿子,有你妈在,你爸不敢把你怎么样。”又说:“别忘了,你姥爷一直很疼你的。”
“妈,你不怕我爸知道?”我说。
女人沉默了会儿,淡淡说:“我这辈子一直全心全意的跟着你爸爸,你爸爸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些野种,我从来不跟他计较,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顿了顿又说:“你爸不敢把你妈怎么样,他凶不过你姥爷。再说,比起他,我也只偷了一个男人,也对得起他了,是吧?”
我愣了一下,上前亲女人的脸,笑笑说:“妈,你思想真新潮!”
待要亲女人的嘴,给抖掉,妈妈咬着嘴唇狠狠说:“别嬉皮笑脸的!这事很严肃!你还真想你爸知道啊!”咬咬牙又说:“你姐你不用理她,她第一次打胎还是我陪她去的呢!这小骚狐狸精,她那点心眼还不是我遗传给她的,这长本事了,还捉起她妈的奸来!”
我想象着这个姐姐凭小月几句话就发觉屋里不对劲,却不吭声,假装下了楼要走,又脱了鞋,光着脚慢慢走上楼的样子,不由默默的点头,深感赞同,听妈妈又说:“我去冲冲身子,你去安慰一下你闺女吧,刚看到你姐在门外,差点倒地上去了。”待要转身,似乎又觉不解狠,伸脚跺了我一下,狠狠说:“操自己的妈,操自己的闺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
看着女人转身下了楼,我揉着脚,有些委屈,不由喃喃说:“妈,你孙女可是你拖下水的。”
小月坐在床边,长发仍是散乱着,低着头,像一只舔着伤的小白兔。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心里一阵发酸,走过去,坐在她一边,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看着窗外太阳西斜,想着小月愿意把身子给我,也许只是她在这个对爱懵懂又有了情欲的日子里,把亲情跟它搞混了,她终归会一天天长大,成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我不敢想像到时她会有多恨我。
“以前只知道装个烂好人难,原来要做个痛痛快快的坏人也不容易!”我苦笑着想着,抚着女孩的长发,说:“小月,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把你害了。”
女孩抬头看着我,看着眼前这张纯真的脸,只觉这原本是那么精致的一个瓷器,是我让她带上了裂痕,不由咬咬牙,黯然说:“我还是当你爸爸吧,以后爸爸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
女孩呆了呆,摇着摇,说:“爸,我自己愿意的,我想了好久的。”我愣了一下,听女孩又说:“那天晚上你跟妈妈做那事的时候,你当时看着我的样子……”女孩低了头,低了声音又说:“从你的眼神,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过了会儿女孩又说:“爸,我不怕别人说我什么的。我只是怕妈妈知道了会生你气,怕外人知道了会影响爸爸的工作。”
我呆呆看着女孩低垂的脸,不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抬起头,盯着我的眼,说:“爸,以后要是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生我气么?”
我又愣在那里,心下一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女孩轻轻一笑,咬咬嘴唇,说:“爸,我就知道你在乎我的!”我又一愣,听女孩又说:“爸,我身上粘粘的,要去泡泡澡,你给我洗一次头发好么?”
我呆了一下,想起那天在咖啡屋里小静跟她说过我给静洗过头的事,抚着女孩的发梢,笑笑说:“小月想的话,爸爸还可以给你掏耳朵。”
女孩起身,去旁边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根精致的耳勺,递给我,眼里闪着笑意,说:“我买了好几天了。”又说:“爸,陪我泡泡澡吧。”
顶楼桑拿房旁边的沐浴间安装着一个乳白色大浴缸,倚着浴缸一边,我躺在水里,月光着身子,叠在我上面,侧着头,闭着眼,任我掏着耳朵,一幅恬静的样子。等我掏完,也不说话,仍不睁眼,只是静静的卧在我怀里,手在水下轻轻抚着我的身子。
水波里,月玲珑有形小身子忽隐忽现,两只雪白的小乳倔强的挺着,胯间黑黑一团阴毛荡在水里,遮不去下面那抹红肿的粉瓣,感受着女孩滑若无骨的身子,我下面慢慢硬了起来,想着这样安详静谧的气氛要给自己破坏,心下不由一囧,看女孩,眼仍闭着,脸上却慢慢现出红晕,那红晕渐渐拓开,像是一计催情剂,女孩臀下的大物更是硬胀如裂,我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孩的两只白乳。
女孩身子变得滚烫,呻吟出声,呼吸一片紊乱,我一只手抚着女孩的身子,慢慢滑到胯间,当手指搭上了那软若如丝的肉唇间,女孩一时没了呼吸,任那根手指在自己肉唇间轻轻划着,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爸,你不是说不会再伤害我了么?”
我一呆,手指停下不动。过了会儿,女孩挪着身子,把身下的肉棍夹在胯间,让自己的肉唇在上面轻轻磨着,又圈住那肉龟,轻轻抖了几下,睁开眼,仰头看着我,眼里还着笑意,说:“爸,你现在还是只想做我爸爸么?”
我僵着身子,不说话,咽着口水。女孩翻过身,趴在我身上,下面肉唇又套上龟尖,淌着水的发间,洁白的小牙咬着红红的唇,盯着我的眼,说:“爸,你不想再伤害我了么?”
我眼神游离着,仍是不吭声,听女孩轻轻一笑,说:“爸,你这么傻怎么会泡上那么多的女孩子啊?”
我口里发着干,心里说你以前的爸大多靠迷奸、诱奸加强奸的,又想着自己对月算不算诱奸,仍是不说话。
女孩清纯的小脸红若夕阳,小牙紧紧咬着嘴唇,说:“爸,伤害我吧……”
我再不犹豫,板起脸,伸手把住女孩的肉臀,往下用力,下面胯子再向上猛的一挺,下面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矛狠狠的扎进女孩紧窄如羊肠的阴户里!
女孩轻叫一声,紧紧皱起眉,我停下,感受着女孩阴户里的象要沸腾的温度,感受着那紧密的阴肉,想着女孩红肿着的阴唇,问:“还疼么?”
女孩点点头,在我耳边细若无声的说:“外面疼,可里面很痒的爸。”说着下面胯子扭动着,喘息着,慢慢坐了下去,让子宫口紧紧套着龟尖,长吁了一口气,坐住不动,又闭了眼,似在体味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过了会儿,胯子慢慢抬动起来。皱着眉,不知是痛,还是痛快,盯着我的眼,说:“爸,是我的舒服还是妈妈的舒服啊?”
我下面一硬,喘息一声,亲上女孩的唇,说:“小月的。”感受着女孩阴道里再一热,身子狠狠的向上挺了一下,说:“小月的又软又紧!”只觉下面涌出一股阴水,女孩亲住我的唇。
我身子向上挪了挪,坐在浴缸里,女孩跨坐着肉柱上下挺动着,两人上身紧紧搂着,两只舌头缠绕着。女孩动作非常的生疏,也完全不懂配合,不多一会儿便停下不动,喘息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说:“爸,奶奶明明做的很轻松的。”
我眼里冒着火,看着女孩说:“小月,爸教你一个新姿势吧?”
我胳膊端着女孩的大腿,慢慢从浴缸里站起身,在女孩惊疑的眼神里,把她的身子抛起,在那小身子套着粗柱落下的时候,猛的一挺腰,只觉那肉柱又深进去几寸,女孩轻啊了一声,说:“疼的。”
我不理,继续抛动着,慢慢加着速度,在女孩耳边喃喃说:“谁叫你耍弄你爸!”
几十挺之后,女孩慢慢舒了眉,喘息起来,张着小嘴,含住我的唇。
女孩虽说不重,这个姿势却太过费力,慢慢腿有些软,手也慢慢无力,只好挪过身子,把女孩顶在一边墙上,也不理女孩下面已红肿成什么模样,大抽大送起来,女孩却不呼痛,随着我的挺动反而迎凑起来,让那粗粗的肉柱扎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忽的加重了喘息,也不知是从她奶奶那儿学来的,还是忘情时的使然,胀红着脸催促起来,闭着眼喃喃说:“爸,快!快!快!快操死我!快操死小月!”,在几抽之后,身子猛的一抖,软在那里,感受着女孩阴道里的蠕动,我也不再忍着射的冲动,几记狠插之后,不管女孩是否是危险期,肉龟抵着子宫口,一股浓精狠狠的射了进去。
我站在浴缸里,喘着粗气,把女孩身子放了下去。回头见妈妈站在门口,也不知她进来看了多久,盯着她脸上的红晕,我说:“妈,把衣服脱了!”
女人赤裸着迈进来,站在我一边,我指着下面软着的肉柱,说:“妈,把它含硬了,我要操你!”
女人呆了一下,弯下腰,想去含,又起身,瞅我,说:“你站着我怎么含!”
我压着女人的肩,说:“妈,你跪下来不就行了?”
女人愣了一下,咬着牙,红着脸,狠狠说:“我是你妈!”
“你是我女人!”我盯着女人,仍按着肩,向下用了用力,又说:“妈,教教小月怎么做我的女人!”
女人犹豫着,看了眼小月,终于慢慢屈了身子,跪在水里,仰头看着我,又盯着那正慢慢变硬的肉茎,张开嘴,把仍挂着她孙女阴液和自己儿子精液的肉柱含住,轻轻吮了起来。
女人弯着腰,趴在墙上,挺着后臀,呻吟喘息着,承受我一记重似一记的抽送。不同于小月那清稀如水的阴液,女人的像浆糊一样粘稠,盯着女人不断开合的丰腴肉唇,我一阵口干舌燥,伸手在女人胯下摸动着,沾湿了手指,抽送里,把一指指头插进女人的菊门里,女人叫了一声,回头看我,说:“你敢!”
感受着女人一阵大湿的阴户,我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插动着,说:“我就敢!”
女人不再吭声,转过身去,过了会儿,轻声说:“快!快!”也不知是让我插在阴户里的肉柱快些,或是插在菊门里的两根指头。
我把肉柱从女人阴户里拔出来,抵住菊口,待要向前顶,女人屁股猛的一缩,捂着臀瓣,回头看我,皱着眉连声说:“你往哪里插?!你怎么这样做贱你妈?!再说你那狗鸡巴那么粗,能进得去么?!”
我给女人的虎威镇得一时霸气全无,只能作可怜状,说:“妈,试一试好么?”
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过了会儿,放下护着后臀的手,说:“就试一次啊!”
我又从女人阴户口抹了些阴水到肛口,双手把着女人的胯,龟尖抵着菊口,研动着向里挤,龟头只进了半个,女人菊口一紧,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再一缩,伸手又护住后臀,回头狠狠说:“不行!会裂的!你想弄死你妈啊!”
“妈,你放松一下就好了。”我劝。
女人说:“放松你妈!你插你自己的屁眼试试,你能放松么?!”
我想了想,看看旁边呆呆看着的女孩,指指女人胯下,说:“小月,在下面帮你奶奶含含。”
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犹豫着说:“爸,别插奶奶那里了,那地方脏的。”
我不说话,瞪着女孩,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的趴下身子,钻到女人胯下,仰头在女人肉唇上吮吸了起来。
我肉柱抵着菊口,把着女人的腰胯,一点点进着,待女人菊口收紧便停下,等着她在女孩的吮吸里放松后,再进,终于在女人一声呼痛里,鸡蛋大小的龟头全进了去,感受着肛窒的紧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
女人晃着腰胯,说:“快拔出去!”
我死死把住不让她动,过了会儿,随着月的一声吸吮,女人肛肌一松,我猛的向前一进,竟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女人尖叫一声,像给人开了苞,全身抖动起来,却不知挣脱,抖了一会儿,趴在那里,细细喘息起来,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我喘息着试着慢慢抽送起来,女人轻声又呼痛,却不再动。
抽送了几十下,只觉女人肛窒里越来越润滑,像是阴户在分泌着淫液,待低头仔细看,发觉肉柱上油旺旺的,应该是肛腔里分泌的油汁。
不知晨给东操着肛门的时候是否有快感,女人的快感趴在她下面的月也感觉到了,在慢慢加深的抽送里,女人的身子慢慢抖动开,月随着那抖动含舔着,在喃喃的一声声催促声中,女人忽的僵住不动,又尖叫一声,身子向前扑去,几乎全贴在了墙上,身子抽搐着,接着,下面阴唇一开,一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接着身子又一阵大抖,然后,一软,滑倒在浴缸里。
我呆站了一会儿,俯身去扶女人,说:“妈,我终于操出你尿来了!”
女人卧在我怀里,抑着头,眯着眼,苍白着脸,嘴唇仍在抖着,像是受了寒,半晌,喃喃说:“妈要死了……”
晚饭餐桌上,雁边吃着饭,边唠叨着公司里的事儿,忽的住了嘴,看着并没死去的妈妈,说:“妈,你坐得怎么那么别扭啊?”
女人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偷偷的去看月,见她的脸比她奶奶还红,这样的神情傻子也能看出古怪,我忙说:“雁子,怎么你那位老同学还缠着你啊?!他还要脸不要了?!”
雁回过神,看看我,皱皱眉,说:“我跟他说了我不会离的,可你不知道我这同学性子有多倔。”顿了顿又说:“人家那正忙着呢,还有客户在,可他就是赖着不走,再说了,当初我只是一时伤心,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一直揪着不……”忽的住了嘴,一声不再吭。
“嗯,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愣了一下,问。
雁低头仍不吭声。
“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放下筷子,又问。
雁呆了一顿子,做错事小孩般看着饭碗,低声说:“我说跟你离了会跟他。”过了会儿,见我不说话,慢慢侧过头瞅我,喃喃又说:“别生气了老公,那时,那时也是你不好……”又说:“我跟他说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不想离了。可他就是不信……”
虽说知道那时雁即使有心理上的背叛,也只是对峰,可我心理还是很不舒服,也完全忘了自己还操了她的女儿,恨声说:“太不要脸了,这都什么世道,光天化日的偷别人的老婆!雁子,哪天你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好好操操你,把你操出尿来,看他信是不信?!”
雁脸一红,伸手在桌下狠狠掐我的大腿,咬着牙说:“你说什么呢?!”又俯过身,在我耳边狠狠说:“你不要脸了?!你当着妈、小月的面怎么这样话也敢说?!”
过几天就是新年了,妈妈要回京。我不想也不敢去见那位老爹,特意让郑大夫开了坐飞机可能会有加重脑伤的证明让妈妈带了回去,说新年留在这边过。
妈妈在那次差点给操死的肛交之后,竟变得跟个小女人一样缠人,好不容易才给劝进了登机口。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老马打来电话,说跟踪打拳的那小子的事情有了进展,应该能进行下一步了。
在我书房里,桌子上放着偷来的电脑,老马翻着一个个文件夹,点着里面的照片,里面一个个花容月貌正含着鸡巴,或在挨着操,老马口里啧啧有声:“老大,你看人家,同样是泡马子,比您可高明多了,听说大都是倒贴呢!”
“看来还是这样又壮又帅又年轻的小伙子吃香!”想着那个几拳把我打得跟屎一样的小子,我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
我瞪了老马一眼,想着当初他在峰面前也没这么没大没小的,不由狠狠又想:“看来还真是人善给人欺,给这兔崽子几天好脸,蹬鼻子爬上来了!”听老马不知觉的坏笑着又说:“他还想操你家小怡呢老大。”
老马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说:“几个兄弟轮班跟了这小子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录了这段呢。”
录音里是那小子跟一个女人在哪家酒吧里的对话,老马介绍说那个女人是邻市的一大款,一片嘈杂声里女声说:“那个妞还去看你练拳么?”过了会儿,女声又说:“很有味的呢,怎么还没弄到手?”过了会儿,男声说:“听说他老爹是个什么副市长呢,那个……”“你怕了?看你那熊样!一个破副市长就把你怕成这样?”“……”“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你能在一个月之内上了那丫头,我把我那辆宝马输给你!搞大肚子我再加五十万!”“真的?”
等录音放完,我皱皱眉问:“老马,这骚货是跟小怡有仇还是跟我有仇?我以前操过她闺女么?还是操得她不爽?”
老马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跟咱们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手里摆弄着老马从那小子抢来的手机,说:“怎么你跟他交过手了?”
“就那瘪三?还配我动手?”老马一脸的不屑,说:“几个兄弟扑上去,乖得跟兔子一样,哪像个会打拳的样子,只嚷着要报警,我都替他臊得慌,这种烂货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大你。”
我老脸一红,瞪了老马一眼,在手机里找到怡的号,说:“今晚就用手机把小怡约到歌厅去,按原计划来。对了,你跟歌厅老板通好气了么?别到时他乱报警出了什么漏子。”
老马点点头说:“放心老大,就是不打招呼他也不会报警,那种地方的脏肮事儿多着呢。”
我看了看他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半大小子,是那个当初追文秘荷给老马好好教育了一次的大男孩龙,我扭头看着老马,有些不悦,说:“不是让你找个凶一些的么,你让这小子过去,能演得像么?”
“小龙,跟老大说说,你能演得像么?!”老马看那男孩。
男孩闭着嘴,点点头。老马又看我:“看老大,他说能!”又说:“我这徒弟手下还有一群兄弟呢,还没跟您说,我打算这件事之后让他们跟着咱们混,怎么样老大?”
看着这小子盯着我不善的眼神,我皱皱眉,听老马又说:“老大,你知道,咱现在下面几个兄弟,当初都是你姐夫那边的人,我觉得吧,老大以后办事还是用自己招的人可靠一些,是吧小龙?”那男孩迎着老马的眼神,又默默点点头。
我点点头,对那男孩冷冷说:“既然决定以后跟我了,以前的不愉快你就应该全忘了。”顿了顿说:“晚上你可要演得像些,这事要是搞砸了,弄得我闺女回不了家,弄得我老婆生我气,看我怎么收拾你!”想了想又说:“小荷是我女人,你也知道她只喜欢我,别再对她动歪脑筋,知道了么?!”
男孩看着我,过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在全市最豪华的一家ktv门前,我坐在暗处车里,心里想着自己是希望怡过来呢,还是不希望?仅凭一个短信,怡过来的话,说明她确实对那个打拳的小子有不是一般的好感,可她不过来的话,今天的事又白忙了一场。又想到峰用东的手机仅凭一个短信就把晨约到酒店的情景,心里又一阵痛。
正胡思乱想着,远远一个身影走来,是怡,心里一紧,又看到跟在她后面的一男一女,怡应该是让她的同学陪她一起来的,心里又有了些安慰,觉得雁这闺女还没蠢到家。又想到这丫头在外面跟着那些个社会青年瞎混,还会是处儿么,心里又莫名的一阵愤怒,想想月那乖巧的脸,温湿的阴户,不由喃喃骂:“都是一个妈妈生的,怎么你她妈的就不能跟你妹妹学学!”
见怡走进门,我在车里等了一会儿,等那边打来电话,我按死,下了车。
ktv三楼一间豪华包间,幽暗的过道里,我悄声趴在门上,从贴着海报的门玻璃透光的一窄边往屋里瞅着。
包房里,昏暗的灯光下,见怡跟她那两个同学给逼坐在沙发上,四周围着一群小混混,对面大屏幕上,正一张张放着各色女人舔鸡巴和挨操的照片,等全放完,音箱里又传来一男一女的对白,正是白天里我听到的那段录音。
怡在听到这段对白,一直冷着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站起身要走,给旁边两个混混推回沙发上。
“明白了吧小妞?”龙一脸无耻的样子编着筐:“知道你那梦中情人的这些东西怎么到的我手里么?知道刚才说话的那女人是谁么?”顿了顿又说:“我姐。我姐看了他的电脑,找到这些照片,知道他在玩弄她,你说我姐是好惹的么?!跟你说小妞,今晚好好陪陪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饶了你那小白脸,不把这些照片发网上,怎么样?”说着俯身去摸怡的脸,给怡狠狠的朝脸扇了一巴掌。
怡又要站起身,给龙一巴掌扇回沙发上,龙冷冷说:“小骚逼,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仙女呢,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操!”
“操你妈!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龙那一巴掌上去,我脑子一热,也不理还不到最佳时机,正要推门进去,心里忽的打了个颤,见不远处过道里一个陌生女人正静静的看着我。
“我们认识?”我与女人对视着,不由喃喃问。女人也不说话,暗暗的过道里,只是女鬼一样的盯着我看。
这时,包房里传来怡的尖叫声,“瞎鸡巴看什么!拉着个破长脸,长的漂亮就了不起么?!”
我冲女人喃喃骂了一句,朝她扬扬手,让她走一边去,冲进屋。
包房里怡给两个小混混死死按在沙发上,尖叫着,脚乱蹬着,龙正解着她的腰带。怡的那两个同学给点了麻穴一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冲了上去,大喊:“你们哪个敢动我闺女一根毛,我让你们活不到明天!”
说着冲龙一拳打去,打到一半,给龙架住,一拳打回来,闷在我肚子上,这一拳打的风声顿起,那天挨拳的时候,那拳头上还带着拳击手套,这一拳可是赤裸裸的一干拳,我一下子给打趴在地上,嘴不由一张,把晚上吃的饭吐出一大半。
“我操你妈!你叫你演的逼真,不是叫你真打!”我心里狠狠骂着,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龙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我让你活……”正说着肚子又挨了一拳,比第一拳还要狠,我又趴在了地上,再吐一口,怀疑是不是吐出血来了。
“我操你妈!”我大骂,顿时明白过来,这小子哪个是在演戏,这就是在为小荷的事儿公报私仇!
“你算老几?”龙狰狞着脸按预先约好的台词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是这骚货的老爸是吧,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怎么操你闺女!”说着又去扒怡的裤子,怡挣扎着又尖叫起来,喊:“爸!爸!救我爸!!”
我扑上去,给龙一胳膊甩到一边,接着冲我肚子又是一拳,我趴在地上,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她妈打够了没有!”
龙解着自己的腰带,倒也会接话,冲手下小混混喊:“林子,小白,老李,老齐,帮我告诉他打够了没有!”
几个混混一阵拳脚不顾头不顾脸的打上来,我忙用胳膊抱着头,把身子倦成一团,想着龙这兔崽子是不是没告诉这帮孩子我以后会是他们的新老大,这时一只脚踹到我的肋骨上,一阵刺痛,怀疑是不是断了几根,顿里心里把龙的祖宗八代操了一个遍,又把老马的老妈也操了几遍。
“别打了!”恍惚里听怡高声哭喊着:“我求你们别打了!我爸头不好,你们会打死他的!”
那帮兔崽子仍是拳打脚踢着,怡又冲龙喊:“我听你的!你让他们别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帮人住了手,我抬头看时,与龙对视一眼,见他眼里带着犹豫,怡这样的反应,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事先编写的剧本,最初的设定并没考虑到怡对我的挨揍的反应,最后我会在垂死挣扎里抢过龙放在茶桌上刀跟龙拼命,吓走龙。龙可能跟我一样,没想到怡竟会来这一出献身救父,一时不知该怎么演下去。
正在这时,我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老马打的?”我心里想着,与龙大眼对小眼,不知这又是哪一出剧情,龙看着我点点头。
我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嘈杂声里一个女孩的声音:“小荷……”那边只说了小荷便没了声音,我愣了下,再看手机,见里面几分钟前从这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个短信,上面写着“小荷在月桂ktv318包房,让他们灌了迷药,你快带人过来!”。
“月桂?迷药?小荷?”我脑子一时有些蒙,看着龙不由问:“这里是月桂吧?月桂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