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有点黑了,即便屋里不开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进屋子里,罗敷低头,就看到罗比手上那片刺目的深红色,延伸到了她的身体上。
罗比熟稔地捻了捻花蒂,沾了汁液的花瓣娇嫩鲜美,他很轻松地就着露水探进甬道,手指刮过肉壁,每一下都会引起身前人的战栗,罗敷腿软的站不住,只能撑着一边的桌子,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过于敏感的身体很轻松地兴奋起来,涌出了更多的汁水,甬道骤缩,用力地吸吮罗比的手指,像是在热情地邀请着他。
“姐姐等不及了。”罗比狡黠地笑起来,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即便是多少次之后,甬道依然紧致狭窄,第二根手指的进入没那么容易,被撑开的酸胀感混合着被异物进入的快感刺激着罗敷,她咬了咬下唇,还是握住了罗比的手腕,“先去洗澡,太脏了。”
从家里一路到飞机场再坐飞机来到这里,不说风尘仆仆,但是身上也出过汗或者碰过不太干净的东西,罗敷即便没有洁癖,也不想就这样就做。
听到她的话,罗比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但还是乖乖松开了她,罗敷差点没坐在地上,幸好罗比及时抱住她。
罗敷恼羞成怒地掐了他一下,谁知道罗比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越发用力,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罗敷抱起来,侧身撞开了卫生间的门,把罗敷放在了洗手池台子上,又反身把卫生间的灯打开,才得意洋洋地对一脸懵逼的罗敷说,“我猜姐姐会忍不住自己解决吧?不行,说好了以后我来帮姐姐,你不许自己解决。”
罗敷用力地翻了个白眼,忍住了伸手打这个臭小子的冲动,“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罗敷从初中起,就有些性瘾,她偷偷地查过电脑,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压制,但是很难,所以在妈妈死了之后,她就一直都是在罗比睡着之后偷偷跑到厕所去用手解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比发现了,有天晚上她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罗比直接睁开眼抓住了她。
她一直都忘不了那天,她知道罗比在中考之后就在尝试做主播,每天都睡得很晚,因此也是等着确定罗比睡着之后才会起床,但是那天晚上,当她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罗比一把抓住了她,她惊愕回头,只看到那个从来都是笑嘻嘻的小男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双蔚蓝色如宝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姐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吗?”
就像是所有被当场抓包的人一样,罗敷第一个反应就是慌张,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想挣脱开罗比的手,却招来他更大的力气,以至于罗敷的手腕都有点发疼,可糟糕的是这种细微的疼痛反而刺激了神经,性欲就像是星星之火,落在她身上,慢慢烧成燎原之势,罗敷努力地想遮掩她的异样,只好转过头去,看都不看罗比一眼,故作生气,起身就想离开他们两个人的卧室。然而罗比忽然一个使劲,拽着罗敷的手,把她拉回到床上,他翻身压上去,将罗敷困在他与床之间,“你在害怕什么,被我发现吗?”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想躲开我,怕我知道你每天晚上去厕所自慰吗?”
罗敷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回答,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弟弟,她只好撇过头去,一言不发。没想到罗比突然有了动作,他撑在床上的那只手压到罗敷身上,一路下沿,直到掀开罗敷的睡裙,少女纤细又饱满的身材展露在他眼前。
以前也并不是没有过,罗敷偶尔也会直接当着罗比的面换衣服,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一样,如此难堪,内裤上水印太明显,她并紧了双腿,色厉内荏地骂罗比,“你干什么!放开我!”
罗比忽然问,“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什么?”
“你为什么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来找我,你不是说过吗,我们以后就只有彼此了,相依为命,有什么事情我要记得跟你说,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罗敷一时语塞,半晌,她才撇过头,“不一样。”
这么肮脏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再说,就算说出口,又能怎么办?
“我可以帮姐姐解决。”
“……什么?”
“姐姐感觉不到吗?”罗比顶了顶胯,充满暗示性的意味,“我十五了,发育完全了……说得粗俗一点也可以,我也想上姐姐。”
罗敷不知道她应该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正上方的罗比,印象里那个跟在她身后哭得打嗝的小鬼忽然消失了,那一瞬间她甚至好像不认识罗比了,尽管她知道这就是罗比,她从小就那么喜欢的弟弟。
“不行。”罗敷摇摇头,“你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罗比认真地看着她,“姐姐想要做爱,我想要姐姐,那么姐姐只需要和我做就可以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