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们是姐……唔!”
话还没说完,罗比低下头来,直接堵住她的嘴,也咽下了她没说完的话,趁着罗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手下也飞快地拽下罗敷的内裤,那块已经被水打湿的区域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像是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甚至打湿了大腿内侧那片区域,自己抚摸的感觉和别人完全不一样,陌生的力道陌生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向罗敷反馈有人非法入侵秘密领地的事实,罗敷绞紧双腿也只是更进一步邀请访客,她伸手想推开罗比,却突然摸到他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那是许久之前,有一段时间她一直被附近的流氓缠着,当时罗比才十叁,知道这件事之后放学后就跑到初中部等她一起走,又一次被流氓围住之后,他不声不响的,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刀,争执中他捅了别人,也被别人在脖子上割了一下,没有性命之忧,从此留下了一道长疤。
罗敷没了反抗的动作,罗比知道为什么,他嗤嗤笑出声,咬了一下罗敷的嘴唇,“我那么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罗敷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学到的课本上是这么说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好像只能用那些所谓的科学依据来回答,“我们是姐弟,做爱的话生下来的孩子会是畸形的。”
罗比眨眨眼睛,“我是被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我们不是亲姐弟。”
不是的,罗敷张张嘴,想否认,但是她说不出话,她不敢说。
沉默被理解成一种退让,罗比更加理直气壮,“就算是亲姐弟又怎么样,为什么要有后代,我不想让任何人分享姐姐,我才不要孩子。”
典型的小孩子幼稚又霸道的独占欲,但是意外地说服了罗敷,她没办法反驳这个说法。
于是她默许了,或许也是向性瘾的屈服,罗比拉着她,一起推开了那道大门。
罗比笑得越发开心,他又把睡裙往上拉了拉,罗敷晚上睡觉不穿胸罩,发育相当丰满的胸部直接展露在他眼前,顶端翘立的嫩红色更是晃眼,罗比低头含住那点,吸吮含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尝试着滑入花穴,罗敷惊叫一声,腰身忽然不受控制地抽动,罗比能感受到两片花瓣痉挛一样,用力地绞紧他的手指,把他往里面卷,过了好一会儿,罗敷才放松下来,微微喘气,而身下又是一股接一股涌出的汁液。
“这就高潮了?姐姐好敏感,我才刚刚插进去。”罗比说道,他却还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尝试性的插入第二根手指,学着同学拉着他看过的片子上的样子,耐心地扩张,等到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又凑上去吻了吻罗敷,“姐姐,我没有说谎哦,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罗敷看着他,高潮余韵未完,她脑袋里像放了一场烟花,炸的整个人都不清醒了,眼前参与白光,她在白光之中看到罗比精致的眉眼,忽然眼泪就流下来,但她却同时伸手主动抱住了罗比。
进入的过程异常艰难,罗比额头都冒出了冷汗,里面紧的感觉要被夹断了,偏偏忍了太久的阴茎止不住地胀痛,他只好苦中作乐地亲吻罗敷,“姐姐也没想到我这么大吧~”
罗敷掐了一下他的腰。
等到终于进去,又是一番适应之后,罗敷才抱着罗比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情愿地催他,“快动。”
罗比用实力让罗敷知道了什么叫做后生可畏,然而至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罗比一样床上凶得仿佛在游戏里准备打四杀的架势一样,绝不放过任何一点纰漏,势要把对手折腾地精疲力尽口干舌燥。
罗敷昏昏沉沉从黑暗里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罗比从后面抱着她睡得正香,她愣了有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上在浴室一番胡闹之后,罗比最终才和她洗了澡,累到上床沾枕即睡。
她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早上六点多,发给她的消息不多,主要是战队群里的,队长问她和罗比什么时候到,后来因为一直没回消息,队长又问了几遍,后来还打了电话,又跑到选手大群里去问谁见过她和罗比,惹得大家议论纷纷,毕竟罗比才十六,她也不过大叁岁,还是个女孩子,如果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也不好说,幸好naib看到消息,说了一句“昨天见到了,大概是路上太累了直接睡了”,队长这才稍微放下心。
罗敷先是私信给队长报了平安,才又在大群里找到naib,私聊道了一声谢。
队长很快就回复了,罗敷和他联系地不多,更多是罗比在和他联系,他们两个人简短聊了几句,确定了平安之后,队长就问他们说是今天下午最后一个人会到达,要不要战队一起出去吃个饭,罗敷纠结片刻,还是答应了。
她希望罗比能多认识一些人,多交一些朋友。
那边naib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六点半还醒着,同样也很快回了消息。
猫牙,naib:没事,举手之劳
猫牙,naib:你弟弟和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