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想了想,“抱过。”
傅刑脱鞋跨过游屿睡到床靠墙的那边,两人平躺着也不说话,但很快傅刑便憋不住发出“啧”声,他说:“你哪个女朋友我没见过,差不多跟你一般重,我记得还有个比你重对不对?我没记错吧。”
“……”
游屿终于不耐烦道:“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妈说过两天我家要来个远方表弟。”话题一转,傅刑手肘撑着脑袋侧过身体面对游屿,看到昏暗中游屿那根雪白大石膏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高二下学期?”游屿问。
不愧是相处多年的朋友,傅刑也疑惑,“我也纳闷,马上就高三,现在转学多影响状态……你怎么了?”
游屿揉揉手腕摇头,“手腕有点难受,没关系,你继续说。”
“据说表弟家挺困难的,具体情况我也没仔细问,下周周日表弟来我家,我妈说在家吃炒菜,到时候有你喜欢的菜我给你送过来。”
其实游屿也挺想告诉傅刑今天见到的薄邵意,但仔细想想也不必说出来,傅刑和他不是一个班,和薄邵意大概也没什么必要的交集。
“谢谢。”游屿小声说。
“明天记得早上叫我起床,我可还要上学。”傅刑翻身背对游屿,“晚上想上厕所吱一声,哥哥我背你解手。”
“嘭!”
“游屿!”被游屿一拳突袭的傅刑猛地条件反射从床上蹦起来差点踩着游屿的腿,他抻着脚小心避过,整个人靠在墙上吼道,“你打我!”
游屿安静对着傅刑,其实他有些微夜盲症,只能看到傅刑身体的轮廓,以及感受到傅刑汹涌澎湃的惊吓。
“我比你大。”游屿淡淡道,“别占我便宜。”
“靠。”傅刑又以极快速度回到刚才躺着的位置拉起被子,嘟囔道,“你是病号我不跟你计较。”
“你咬牙切齿的声音吵到我了。”黑暗中游屿又冷不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