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惊魂未定,睁着眼两三个小时毫无睡意,最后薄覃桉给他喂了颗安眠药,又让他搂着腰才沉沉睡过去。
……
后来的好几天,游屿看似恢复正常,实则根本没法跟薄覃桉再共睡一张床。但没了薄覃桉,他又睡不着,整宿整宿地失眠。薄覃桉心疼他,便也陪着,讲故事或是一起工作。
医生本就休息时间紧张,游屿也不舍得薄覃桉陪自己这么熬,便提出先回自己的公寓住一段时间。
何之洲这边也针对游屿要带着员工离职而提出要求,要求略有些过分,游屿没同意,何之洲说:“我们没必要撕破脸。”
游屿笑道:“那就打官司吧。”
唐瑜琪的律师做得风生水起,游屿经常找她一起去酒吧玩,虽一年到尾也见不了几面。
唐瑜琪是知道他那些感情挫折的,两人小时候一块看烟花大会,犯了病,唐瑜琪后来怕他想不开也专程来安慰过。
“这次是什么事?”唐瑜琪一身职业装,长发高高盘起露出光洁的脖颈。
“离职的事出了点岔子。”游屿将准备好的资料交给唐瑜琪。
唐瑜琪扫了眼,没接,反而是看好戏般得意道:“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
“你在电话里告诉我你和你那个薄覃桉的事,怎么?”
“没怎么!”游屿立即像被踩了尾巴跳脚的猫,惊道:“你小声点。”
“不就是被撞破了嘛。”唐瑜琪摆摆手,“又没看到你的脸。”
“没看到脸就不算撞破!”唐瑜琪握拳道。
“游屿,你可千万不能被这种丢人的事打倒!”
更丢人的在后头呢,比如……唐瑜琪抿了口游屿为她点好的百香果气泡水,“比起我帮你起草工作上的文件,不如我帮你先写份忏悔书?”
对薄覃桉的儿子忏悔,对不起我几十年前就觊觎你爸,现在终于是你正儿八经的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