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癡望着她,她只是淡淡的看我。
我知道我并不是英俊的男子。我穿着普通的衬衫和黑色牛仔长裤,和一个普通的城市男子没有任何分别。
她真的很美。我和她对视的时间很短,但那瞬间。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感到欲望爬升起来,我开始觉得喘气困难。
她的穿的银灰色长靴有很高的靴跟,使她站着更显得修长高挑。她喝了很多纯生啤酒,酒精的味道和香烟的混杂在一起,加上百合味道的香水。
她站在吧台,找了钱。然后缓慢轻悠的转身走出了酒吧的狭长通道。
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搭着男人的肩站在酒吧的通道内,寒蝉从他们的身边迳自走过,他们停止了说话和动作,有些呆滞的看着她走远.
墙壁上零星挂着几个黑色的灭火器。还有些线条张扬的涂鸦。
寒蝉推开了尽头的旋转玻璃门。然后停下来,大概是喝的醉了,她抬起手扶着旋转的门叶,然后把额头靠上去,静止了三秒。
然后再次推开门,向外走去。
*** *** *** ***
我是一个忍者,自然知道如何对一个人进行跟踪。虽然她是最优秀的杀手。一个在酒吧卖醉的杀手。
天空的北角已没有烟花绽放。江南的晚风长吟,有一丝寒意。
送来沉重的钟鸣声,空气潮湿。钟声有些悠远。
零点的城市夙夜未央。纸醉金迷。
抬起头望见满眼的霓虹。像极黑暗海水中幽幽的珊瑚。
巨大的激光束像探照灯似的射向城市的上空。我看见黑色的云彩大片大片的蔓延而过。密密麻麻高楼排成缭乱的阵型。
城市犹如深海,荡进其中,了无声息。
*** *** *** ***
寒蝉置身其中,始终以落寞的姿态出现和离开。
我开始尾随这个落寞冷酷的女人,凭着忍者的方式。
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种种的谬误。面对金钱,生命和情欲,人们始终找不到合理的姿态去面对。人们运用自己的方式取得或者是散尽千金;享受或者是结束生命;压抑或者是宣泄情欲……这许多的过程和结束都无一例外的需要等待。
而这样的等待,动辄就是一生。
在这样的等待当中,我们与不同的人相遇然后告别;看见不同的人生活然后死亡。漂泊在不同的城市和城市之间,轮回於生天难逃的劫难。
在这样的等待中,看见美好变的支离破碎,看见梦想化成虚空。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唏嘘。
就如现在远在日本的弥生飞鸟,这个曾经擦肩而过的女子。我依旧记得当时的惊艳,而你却在我的等待中承受宿命的劫灭。
而你,寒蝉。
今夜我将和你寂寞相伴。
以一个忍者的方式。
……
她的白色裙子是esprit的牌子。窄而短的,到膝盖的上延。银灰色的长靴很别致靴筒约伸至膝盖处处,腿部的线条很完美。
上衣是一件银色带金属质感的短袖t-shirt。领口有些偏低,没有带项链。在她的右臂上有一个夜叉图案的刺青。很深的黑色。昭示着死亡。
寒蝉。
一个诡异的杀手。
side.f
『有一种鸟,天生没有双脚。当它落到地上,它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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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冰冷犹如深海。我们在其中,了无声息。
也许是寂寞和寒冷,变得开始相信爱的温暖。
没有温暖,我们会冻僵;而没有永远,我们会死去。
我想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在等待中,望见繁华似锦,尘烟落定。
然后,在一刹那间,我们彼此就不再存在。
我相信生命是一场幻觉。
*** *** *** ***
安静的夜晚。
寒蝉独自行走,衣着性感。目光虚无。
她的靴跟有6厘米高,踩在柔软的草坪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声响。
这里距离王叔的住处不过数百米。我猜测,为了便於观测王叔的情况,寒蝉落脚的地点,应该就在附近。
在她的身后,我以一个忍者的方式隐秘的相随。我回过头,仍看见酒吧门口闪烁着眩目的霓虹。时间是晚上12:05。
这里是s市的中心广场。王叔的住处就立在广场的一角。约200米外,马路对面有一家「四星级」的「喜来登」 国际连锁酒店。我想寒蝉会选择这里。
这时她停下来。
或许是发觉了我的存在。她肆无忌惮的掏出她的手枪。在夜晚的城市,身边散落着三五零星的行人。她掏出那支精緻的荷兰v.r手枪。优雅的转身。
我於是明白了她的目的。
两下橘色的枪火--我身后20米一辆黄色敞棚的法拉利紧急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定是方才在酒吧与寒蝉搭讪的程差来跟踪的了。
两个前轮被打爆,整辆车歪斜地靠在高大的路灯底下。像泄了气般狼狈。
*** *** *** ***
我看见寒蝉走进了「喜来登」。一个面带稚气的迎宾向她施礼。寒蝉递上小费。没有看他。
然后她点了一支香烟,我看见她走进了电梯的时候有些许的停顿。她回头向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我隐在酒店大门边一个刁钻的角度。庆幸她不曾看得见。
其实大多所谓的忍者隐身皆不是那么神乎其技。而在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人视觉上的盲点而进行精准的选位,达到「隐身」的目的。
我走进大堂。给了值班的小姐500元。她热情的告诉我寒蝉的房间号码。
电梯里只我一个人,空气中回荡着沉闷的香精气味。有些寒冷的感觉。
我看见数字机械的跳动,然后停在17。
一分钟之后。我避开当班的内保和楼层上的其他人员。1713,这是寒蝉的房间。
我直接迅速的打开门--不要怀疑我开锁的技巧。
我看见她正坐着拉开一只靴子的拉链。她的手枪已指向我的胸口。
她露出惨白的笑容,「你是谁?」
我回以一笑。我说:「寒蝉,我知道你是寒蝉。」同时以隐秘的手法飞快的掷出一支忍者惯用的四角飞镖。击在她的手枪上。
清脆的声响,我看见微小的火星。
她的手枪掉落在地毯上。同时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隔着消声器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柄飞刀向我飞来。我蹲下,它已嵌入门板三分之一,没有摇动。
我甚至没有带枪。忍者应该反对这些现代机器。
我纵上前去,又一道刀光。她身上竟有这么多的武器。用尽最大的力量。避开她的刀锋,往她胸口挥出沉重的一拳。
寒蝉稍侧身体,居然用她纤小的手着实接下了这拳。
我感觉她的手心如此的冰冷。
她的表情冷酷如霜。她随即用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细小锋利的匕首,迳直指向我的胸口。
我看见她的装束依旧和在酒吧时一样。也许是我来的太快,她拉开了一只靴子一侧的拉链,却还未脱下性感的长靴。
她的目光同样带着冰冷。她说话的时候样子更美。
「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你和他们不是一夥的……」
我知道我是一个有修养的人,所以我以一贯的微笑面对她。
是的,在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面前,我怎能失去风度?
她说:「我可以马上让脑袋开花。」
我依然保持着微笑。
她说:「我用手枪在你头上打开一个洞。你的脑袋就会像啤酒瓶爆炸一样开花。」
她说:「你应该知道的。这样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只是听不见血液流出的声音。我们珍惜生命,可惜到了死亡,还保持着寂寞的姿态。」
她说话的声音始终很轻。像黑暗中传来呓语如歌。
也许带着多一点残酷。
我挥出的拳头被她拧在手里。她的手心是冰冷的。
她用锋利的短刃指着我的胸口,透过刀锋,我仍然感觉寒冷……
两个人以这个姿势僵硬了很久。我望着她美丽的面孔和身体。停下来尽情的端详这样的风景。她的身上始终散发着channel.5的百合香水气味,化着很精緻的晚妆。她立在睡床边,倚着紫色的卧室高脚灯。在她的脸上,瀰漫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於是看的癡了。
我偏爱着这样锐利的女子。她们安静而美丽。教人害怕却压抑不住踊跃。
曾经在寒冷的夜里躺进海边的沙滩。我看见平静的海面潮水起伏。仔细听那种声音,潮水有规律的汹涌和席卷。拍打着凸出的岩石,那时我会觉得窒息。
我和寒蝉以这样的姿势继续僵持。我以一种贪婪的眼光审视着她的身体。放肆的盯着她匀称挺拔的胸部,然后扫过纤细诱人的每个部分。
那个时候,我的目光和任何一个淫徒并没有分别。
寒蝉美妙的身体。
她的呼吸像平静的潮水。仔细观察看得见胸部细微的起伏。我的下身随即开始坚硬起来。
*** *** *** ***
她终於没有耐心再承受我肮髒的目光。尽管在这种关头打破僵局向一个有准备的高手率先出招是极危险的。但是寒蝉还是把她的匕首向前挺进了7寸。
电光石火的刹那间……
我向后退出半步,用标准的散打带步小鞭腿猛的踢中她的下盘--我知道她还未来得及脱下她的高跟长靴……
她发出沉闷的惊叫。然后仰面倒在了华丽的地毯上。她的后脑重重的砸在床脚。
刺出的匕首被我牢牢的夹在腋下。尽管如此,我的鲜血仍是从左腋涌出。
我抢上前用极快的手法点中她上肢的几处大穴--我曾在中国学过地道的点穴功夫。
抢在她起身之前的一轮攻势之后,她已经极难动弹了。
*** *** *** ***
我并不是急不可耐的男人。我先扯下被单包紮住我的伤口。侥倖的很,只是皮外伤。然后我拣起地毯上的手枪和匕首,再把门后嵌着的那柄飞刀拔下来。把房间的大门关的严实。
寒蝉比我想像的容易对付。当然也许是她喝了酒的关系。
这个穿着高跟长靴在酒吧买醉的美女。我想现在开始由我信一来填充你的寂寞。
她仰面躺在地毯上。我低头看她的时候,痛苦的神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然后她以坚强的眼神面对我的淫笑。
由於她的伤势不是很重,仅仅是在刹那间被我击中了小腿而倒下--有时候高手交锋就是一招见生死。瞬间的疏忽,足够成就一次征服。
我只是封住她几处穴道,使她几个小时之内不能发力或者说是动用武功。所以她的意识是绝对清醒的。
是的,我的意识其实很简单,我准备强奸她,而我又不希望她会有太多的反抗。
因为这种女人的反抗是真正危险的。
由於大家的伤势都不是很重,所以我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 *** *** ***
首先我把她抱起来。放进睡床上。
我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性感细緻的小腿。拉长拉链拉下她另一只长靴,轻轻的轻轻的抚摩她的小腿。她的皮肤很光滑细緻,摸上去有些冰冷。
我顺着她腿部迷人的线条向上追溯,很快发现她的大腿比小腿显得灼热些。
她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她说:「我不管你是谁,我要你死!」
我以我的微笑回答她。淡淡的。
也许我们两人同样有一颗淡漠孤寂的心。所以我想我和她今天晚上一定会有默契的高潮。
我把她大腿上游弋的双手抽出来。捧起她尖削的脸颊。她脸上的皮肤接近苍白,没有血色。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充满着可怕的杀气。我感觉得到她的愤怒。
可是我真的觉得这样子很动人。
於是,我顶住她的挣扎,强吻了她的嘴唇。她死命的把头偏向一边,躲避我的吻。
她用双手猛烈的推开我的进攻。
不过可惜的很,她无法使劲--她的穴道早被我封住。
现在的寒蝉,就和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二致。尽管她在用力的挣扎。
她逃不掉。
……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狂吻她的脖子。嗅到她幽幽的发香。我一直吻着她,顺着敞开的圆形领口,一直的吻,不曾停下来……然后又把一支手伸到她腿上,伸进她纯白色的裙子里面……
裙子很窄,她努力并拢双腿。我的手掌被夹在其中……我於是又强吻了她。
她咬紧牙齿,不让我深入。
我看见她的鬓角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她挣扎出来。用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冰冷的对我说话。
她说:「我要你死!」
我没有微笑。我猛的掀起她的银色短袖上衣。她的小腹很平坦。黑色胸罩包裹下双乳有规律的轻微起伏。
伴随着明显的喘气声音。
我发现寒蝉是一个敏感的女人。我的挑逗才进行到这里,她的身体就变得开始发热起来……
她的身上很香。和用channel.5的美丽女人会很有感觉。
胸罩是前扣式的,解起来很快也很方便。虽然她竭力的阻止我,她把一双手死死的挡在胸口。然而我要做的只是轻轻的移开它们。然后优雅的放在身体的两边。
这个时候。她没有叫「不要」。这成了我继续兴奋的理由。
她的乳房不算大,只是很优美匀称。我估计大概是34b,或者是32c。
这正是我喜欢的尺寸。所以我格外爱惜的抚摩它们,生怕太用力了寒蝉她会疼。
我揉捏着充血的乳头。它们像花蕊一样诱人。我忍不住匐上去开始有节奏的亲吻和舔它们。然后是轻轻的轻轻的吮吸……
直到感觉寒蝉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发烫起来。
她的上身开始有规律的随着我的节奏轻微扭动。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
她依然说着那句话。她说着……
「我要你死!」
一直重複着这句话。
*** *** *** ***
时间是00:45分。
我把她的上衣整个脱了下来。以便抚摩她单薄骨感的肩。肩上挂着胸罩的吊带。是黑色的。看起来很性感。
我用舌头舔她的肩膀,她全身发抖着回应我。
她真的很美丽,是天生的尤物。
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这次顺利多了,我想她已经开始享受爱抚的快感。
隔着裙子。我把她的蕾丝内裤脱到脚踝,我看见上面已湿了小块。把esprit的窄裙卷上腰肢。我分开她双腿的时候,听见她仍然不停的重複那句话:
「我要杀了你!」
尽管声音越来越模糊,我听的出,她的幽怨和决绝。
我感觉到害怕。这句话几乎是她竭力喊出来的。在意识开始被情欲模糊的时候,寒蝉彷彿看见一大群白色的飞鸟飞过天空。带着扑打翅膀的声响。
她的双手奋力的在抓住什么。像是鸟群飞过落下的白色羽毛。
她感到意识的模糊和肢体的混乱。面对这个放肆而强悍的男人,在他下流而老练的挑逗之下,她的幽雅被碾的支离破碎。欲望在她体内像火一样升腾起来。她颓败的躺在床上,无力的短促呻吟和诅咒……
她回想起从前第一次杀人的情景;她回想起自己的台北打着蓝色的雨伞徜徉在城市,看见电车呼啸而过;她想起在maya的灯光和蓝调……
她的寂寞像一场疾病蔓延。到最后成为生命中的劫难。
*** *** *** ***
我把手指放在她潮湿的下身,感觉那里的温度……
她的身体瞬间强烈的抽搐--她是敏感的女人,她的整个身体不再让人感觉冰冷,而是变得骚动起来。
寒蝉躺在床上。我骑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房间里紫色的灯光迷离。
房间的号码是1713。
1998年7月17日,00:55分,我开始享受她身体带来的快感。
我汹涌的欲望正在呼啸,我并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