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g
『或者恋爱漂亮,或触摸过面相,但肉眼一双无法一样。』
***********************************
『小悴』
深夜里,蜷缩在网吧的角落,泡很浓的咖啡。抽特醇的上海双喜。我的皮肤颜色黯淡,但却光滑细緻。长期的夜生活和上网通宵留给我很深的黑眼圈。
总是在安静的夜晚聆听敲击键盘的声音。那个时候,会觉得很亲切。
我用女朋友的眼霜,有时也穿她的衣服出现在各种场合。
在安静的夜晚,键盘敲击的声音很清脆。隐隐听见淒绝柔美的音乐回荡。会觉得灵感泉涌。附带着关於宿命和轮回的思考,体味城市的寒冷,飞短流长。人情湮灭。最终惊见自己的孤独。就像寒蝉。就像信一。
我把颓萎和寒冷在键盘上轻敲,而没有长歌。面对着冰冷的显示屏,我始终沉默安稳。
欲望和灵魂於是变得无以复加。一直是个感情奢侈的人,因为要宣泄,於是有了寒蝉。有了信一。有了飞鸟……因为唏嘘,有了这个故事。
我把我的文字写给带着伤口的灵魂。它带着往事的缺口。带着幻想的抚慰。
你们和我一样,每天出现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和流连。我们始终有权利选择安静的颓萎,或者是尖叫着发狂。
用感情的奢侈遮掩心灵的空虚;用寂寞的态度粉饰情欲的无常暗涌。这个网络氾滥时代,我的故事於是成为苍白的道具被陈列上橱窗。在论坛上彼此孤独。
将敲击键盘的手转面,突然惊觉手心竟是一巨大的空洞。
然后,我开始唏嘘。
***********************************
我见到寒蝉的时候是1998年的7月17日晚上8点15分。
四天前,我开始把她放在心上。
四个小时后,我把她放在床上。
在距离地面将近50公尺的地方。在喜来登第17层的一间客房中。我开始尽情享受她的性感身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我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踝,任由它迳自滑落下去。
她的双腿死命的并拢想不被我分开。我抓紧她的两边脚踝,然后我努力的分开她的玉腿。她开始蹬踹的动作,伴随着腰肢强烈的扭动。
寒蝉这时挣扎的样子很诱人。适才的激斗乱了她的秀发。杂乱的几丝遮住迷离的双眼,看起来若隐若现。她的眼睛有些微闭着。鼻尖高翘,纤小的嘴微微张开着,三长两短的喘息,唇上抹暗银色带蓝的唇彩,妖治冷艳……
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不算轻松。白色短裙已被我撩至腰际,大腿恰倒好处略显修长。
皮肤很白皙,摸上去光滑细緻,她渐升高的体温。我温柔的抚摩她的大腿。寒蝉不由自主的把头仰上去,仰上去……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
一点一点的向核心地带渐进。面对这样的美女要做到这点是需要极好的定力的。
我挑逗她,有条不紊的挑逗着这具冷艳生香的倾城玉体。
我用手指感觉她下身的潮湿。灼热的,我感觉的到她体内爆发的火焰。尽管她始终气若游丝的重複自己的诺言。
她说,要杀了我。
我把她抱起。放在客房洗手间的梳洗台上。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来。我捋好她搭在面颊的发。她的头也一样无力的偏向一边,看上去颓废性感。
我打开红色的浴灯。加上镜子的反射。整个狭小的洗手间笼罩在红色的曼妙光华下。
她身上散发着香水百合的气味——和这样的女人做爱是幸福的。
我迅速的解开我的皮带。
她的脸颊带着意乱的红晕,却透出寂静的死亡气息。
我霸道的扒开她的玉腿,分明听见她咬牙的声响。
在我插入之前的刹那,感觉到寒冷和莫名的畏惧。
只是瞬间。
*** *** *** ***
她挣扎的弧度很大。发出恐怖的短促尖叫。
我相信即使是利刃刺穿她的心脏也不会有这样的声音。
她的身体剧烈的弹向背靠的镜子。彷彿受了电击。
那个时候,我看见她的眼中泛起血红的颜色。无数汗珠从她的额头正中及两侧渗出。
然后开始明显的颤抖。
在曼妙的红色灯光中,我知道我强奸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处女。
猩红的鲜血,血红的瞳孔和曼妙的幽幽光影交织在一起,缭绕在我的寂寞上空。
化成天国的朝露。
*** *** *** ***
那个打着蓝色雨伞在台北雨季徜徉的清幽女子;那个透过飞机的窗户守望高处的孤寂女子。我不曾知道她成为传说的杀戮究竟经过了什么风雨。我只是看见她打着很深的眼影,衣着性感的出没在声色犬马的酒吧,她优雅的自顾卖醉,仿佛整个世界与之何干。她只是喝酒,神情憔悴,面色苍白……
这个迷一样的杀手,如今近乎赤裸的坐在洗手间的梳洗台上。她的双腿被分的很开,清晰的露出整个隐私的阴部。流淌着处女的鲜血,夹杂着灼热的淫水…
我将拔出的阴茎再一次霸道的插入。双手拥抱着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她的上身向后仰,然后用力的前后甩头。飞舞的发丝撩动我的面颊。激起我更凶猛的情欲。
在她的右臂上刺着一只「夜叉」的图案。锐利的边角和极富现代感的线条,她的双手开始插进自己的头发,把头仰起来。然后发出动人的呻吟和急剧的喘气声音。
黑色的胸罩仍未被我解开。此刻方才想看看她匀称坚挺的乳房。
「黛安芬」的胸罩是前扣型的,解开的时候我发觉她的胸部也有晶莹的汗滴渗出来。
她的乳房形状本身就很完美。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小巧诱人。很精致的感觉。我没有把它们含在嘴里,我只是结实而不失温存的揉捏着她的一对乳房。用手指轻轻的夹住花蕾。
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更加狂野的挑逗她激起的性欲。
或许她真是太敏感的女人,又或许\是我对处女的手段尤其的出色。寒蝉在这时达到了高潮。
整个身体剧烈的摇晃和颤抖,纤腰也跟着扭动起来。我腋下夹住她左足的小腿,我感觉的到在明显的抽搐发抖。
她的胸部依着优美的弧线起伏,双手死命的插进自己的发。坐在台上的上身仰向后仰向后。她的浪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捧起她的面颊,吻她的唇。她竟疯狂的回吻着,她的香舌和我的纠结在一起,野性十足的相互挑逗。银色带蓝的唇彩粘在我的唇上。
我看见她翻起的白眼浪叫。然后一股热流涌自她体内激越而出,冲击在我的龟头上。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强烈的兴奋。我单手托起她的面颊。然后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中指和食指挤压她的阴蒂。她的下身灼热似火……
在我触及她阴蒂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流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她叫着,分不清是哭或者是在笑。
她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双脚无目的的强烈蹬踹着。
*** *** *** ***
也许是太强烈的快感汹涌的袭来,顿时我自己也感觉到身体内热流的膨胀和翻涌。靡靡的红色灯光,如梦似幻。我置身在这样的幻境当中,成圣成狂。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应该遗忘的,而有些却是永远值得记住的。
比如,这个红色的激情夜晚。
我不是一个会和人相处的人,没有朋友。有时在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徜徉。痛苦或者快乐着,却一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寂寞相伴。哪怕是说几句话。
在我很小的时候,被选择成为忍者的头领。他们让我接受最好也是最艰苦的训练。我学会了高贵的忍术;学会了低调的姿态;学会了放弃和忍耐……
我是一个孤儿。
记忆中我会一个人靠在银座的立交桥扶手上。把头从栅栏间钻出去,然后看不远处风弛而过的新干线列车。列车经过的时候,伴随着很小的震动和声音。带过一阵疾风,秋天的时候,黄叶飘在空中被吹的很远。
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
后来,我没有成为伊贺忍者的头领。甚至不再是一名忍者。因为我的孤独。我知道——做为一个领导者,应该爱自己的部族,应该对他们负责。而做为一个普通的忍者,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仰和效忠。
而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是无法去爱的。
一个寂寞漂泊的人,落拓的早已经不住责任的附加。
同样,孤独的人只渴望夜晚,不需要信仰。
激情终会有褪去的一日,然后剩下岁月,旷日持久。
少年的时候,背离了忍者的组织。接着去中国。
如果我是一架风驰的列车。一直前行,不知疲惫,只是前行。我不知道最终会停在什么地方。也许有一日知道自己行不远了。打开车仓——那里面竟空无一物!
缺乏爱情的人其实是脆弱的。其实我没有幻想得到什么。所以我不曾害怕失去眼前。一直以来,我的手心空空荡荡。
从来不奢望爱情。我只是需要那些幽雅冷艳高贵锐利的美丽女子。或许是自命品位不俗。我想得到的只有极品。
只有极品。
或者看她们在我身下迷离的呻吟。或者我自己唏嘘着孤独收场。
*** *** *** ***
寒蝉赤裸着身体趴在房间的地毯上。她的脸就像黑暗中颓败的花朵。身体的巨大疲惫和心灵上的重创,让她看上去很虚弱。
这时候很安静,只听见她大声的呼吸和喘气像海潮起伏的声响。
我拿了一支她的香烟在房里点了起来。
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王叔的家。有一架高倍的望远镜连着支架被放在窗前的矮柜上面。矮柜上还凌乱的放着她用的口红和指甲油。
z.a的牌子。在中国大陆被译成「姬芮」。
这个时候,我看见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来,柔和的光华染红天云。
这是我第一次在17层楼看见日出。
从窗户看得见整个城市的阵型。大楼上的绿色的落地玻璃窗折射着第一道阳光。城市的日出也充满工业文明的痕迹。
晨光中一座座高耸的大厦像勃起的巨大阴茎直插天空。我想起昨晚绽放消失的烟花。
我吐出浓浓的一口烟,彷彿唏嘘。
回头看见寒蝉赤裸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身体像一尾优雅的鱼。她颓败的趴在那里,大腿上流淌在我的精液,她的淫水还有凝固的鲜血。
她的面色依旧是苍白的,没有光泽。
在浴室如梦似幻的曼妙灯光下,她被玩弄了近5个小时。
有三次她的身体达到快乐的极限。她忘我的浪叫声我永远也不愿意忘记。
在被人强奸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同样会有主动的反应。这或许,是所有女人的悲哀。
在寒蝉第二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她激越的起伏着她性感的身体。我疯狂的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突然推开我。痛苦的,阴冷的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杀你……」
那个时候,我再一次强烈的感觉到寒冷。从极度的兴奋中,体会到淒楚的感觉。
或许,这便是做为一个杀手和女人的区别。
寒蝉。如此美丽的女杀手。
她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她的脸像破碎的花瓣。我用手指触摸她回复冰冷的脸颊。她的眼睛带着血丝。她用如此怨毒深寒的眼神望着我,望着这个夺去她处女的男人。
她的嘴唇被我昨晚的激吻咬破,轻轻的听见咬牙的声音。她想说话,却又停住。
她莫名的露出苍白的诡异笑容。然后低下头,凌乱的头发挡住她的面孔。
被我剥落的衣裙散落在房间和浴室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