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精緻的银灰色长靴倒在房门边上,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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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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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关掉房间的灯。喝雀巢的柠檬茶。时间是5月11日凌晨3点29分。
开始写文。
在福建省北部的一个小城市,5年前的今天。我成为了一个小流氓。常常打架,出没在不同的disco和茶楼,奔波在不同的城市,和不同的人相遇,用不同来路的钱……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有一次叫一个女孩跟我走。我说,我们去天涯海角。
她露出尴尬的笑容。接着转身坐上别人的摩托。
於是我发现自己的匮乏。
母亲节。
曾经在disco帮朋友卖药,快2个月没有回家。2000年母亲节的时候,我递上康乃馨。
母亲苍白的脸上始终未见笑容。神情黯然。她捧着鲜花走进房间。随手放在桌上。沉默。然后歎息。
她说,母亲要的不是你的鲜花。
语调平静。而我看得出,她的压抑。
今天是母亲节。
想起前事,敲击键盘的双手竟无力了。
母亲节。小悴开始写文。柠檬茶很浓。双手却觉得沉重。
我无法将这样的文字献给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可是……
关於爱,关於灵魂,关於生死,关於情愫,关於轮回。这些命题永无止境。
小悴一直以来都活在回忆,一路走来,惯了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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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神户的夏天很炎热。到夜晚来到刚竣工的明石大桥,在观光通道里远望海面上浮动的船只,强烈的灯光下,海水是一片绮丽的色彩,伴随着海风潮涌起伏。
她独自行走,步履沉重。一件白色带咖啡细条纹的无袖,腰两边开叉的下摆盖到臀部以下。一条紧身仔裤,波西米亚风格的设计。配上一款new ba-lance平底运动鞋,裤脚稍稍卷起遮住鞋面。
她的身型修长清瘦,肩膀单薄,腰肢亦十分纤细。长发披过肩去,染成很有层次感的银灰色。
透过笼罩的玻璃,回望见挺立的舞子塔(maiko tower)。神户其实是美丽的。
绮丽的灯光斑驳闪烁,她环顾四周,意兴珊然的人们彼此谈笑。
一男一女两个小童挥舞着气球在她身边转圈,女孩拉她的衣角,她轻轻抚摩小孩的脸颊,皮肤细腻。她微笑着。片刻她迳自走开。她的目光是虚无的。
缤纷缭乱的光影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七月的天空繁星密佈。
7月23日,狮子将取代巨蟹成为主导。明天,她的生日。狮子座的刑警,弥生飞鸟。
飞鸟仰起头,银灰色的长发垂下来,像瀑布以优美的弧线倾泻。满天的繁星排成缭乱的阵型。她竟寻找不出狮子座的主星……
7月的狮子,缭乱而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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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以冷漠的高贵姿态出现,面对每一个人的惊艳。像是幽雅的鸟轻飞过潭泽,不留下痕迹和幻影。
从21岁步入警坛。在北海道,在东京,冷漠而犀利的风格成为她的註脚。她惊世骇俗的美艳神话般的流传。3年,只是3年。成为整个日本最受瞩目的女警。曾有无数的记者追访,甚至是狗仔队,广告商……她却极为低调,将这些拒之千里。更是从不与媒体打交道,甚至拒绝刊登照片。
幸而97年3月天皇接见,弥生飞鸟才有一张身着和服与天皇的合影被nhk播出。於是整个日本为之倾倒……
接下来的三个月飞鸟前往尼泊尔度假以躲避各方的纠缠。接着又飞往挪威,丹麦。一连数月在日本消失,终算恢复了些许平静。
然后在「岗山县文物」案中屡立功勳,98年5月被上调日本国最高警视厅。随后赴神户处理「三丸纪一贩毒案」。
1998年7月13日。这或许是弥生飞鸟此生记忆中最痛苦的日子。在神户警局的房间内,一个年轻的女警向她递上一杯速浓蓝山咖啡。她被咖啡中的迷药放倒。然后神户警局的警长岸本就这样侵佔了她冷艳如冰的玉体……他残暴的夺去了她的处女,并拍下当时迷奸的画面。
在猝不及防之间,飞鸟已然无计可施。在岸本的要挟之下,她於是沦为他的玩物。
望着海面上远去的游轮,清晰的听见遥远的汽笛声音。弥生飞鸟只是歎息。
她觉得手心寒冷,低下头竟看见一滴眼泪无声的落在掌心,顺着纠结的纹路,慢慢扩散开来。最后消失。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脸色骤变。
接通,然后她没有说话。对方说了一句,她便收线。
她的脸色更加的惨白,拿出一面小镜子,轻轻拭去泪痕。走进电梯。
她把车停在舞子塔附近的停车场。银色的丰田佳美,是神户警局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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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钟之后,她把车开到北野一町目站附近的一家disco。名字是「落寞」。凭着一名警察的直觉,飞鸟觉得这是里是一个肮髒低俗的所在。到处是拉客的妓女和邋遢的水手。当然还有许多三流的小混混聚集。
没有想到岸本居然会乐衷这样的场所。
她把车停下,打开门。又关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关起车门的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双手明显的颤抖。她低下头,向前走去。
岸本已经站在disco的门口。他牵她的手,揽着她的纤腰迳自将她带进一间ktv包间。她开始庆幸一路上灯光昏暗。
心跳越来越快。
包间里陈设倒很豪华,全是真皮的沙发,配合欧式的陈设。一台39英吋的超薄超平彩电悬挂在墙上。金属支架的茶几上摆放着岸本的公文包。房间里还有两尊做工精细的仿制雕塑。一是断臂维纳斯,一是大卫。只有她和岸本两人。岸本迫不及待的关上门。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门外喧闹的舞曲和d.j粗俗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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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几乎是扑上来的,可怜的飞鸟倒在巨大的沙发上,无助的摊开双手。他飞快的脱下她的球鞋和牛仔裤,开始用舌头舔她性感的小腿。飞鸟的的两腿被分的很开,整个身体呈「大」字型的躺在沙发上。任由岸本玩弄。
反抗或许是轻而易举的,可是飞鸟不敢。她是真的不敢。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公之於众,后果是她不可以承受的……
或者杀死这个低俗淫贱的男人。但是她是一名警察,这样做不但等於将事情公之於众,还要背上杀人的罪名。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个知情的人——铃木。那个在咖啡里下迷药的女警。
弥生知道自己已经完了。於是自己已经完全沦为岸本胯下的玩物。她气愤,仇恨。可是她无能为力。
在他的挑逗下,她没有过多的反应。她的身心已经满是伤口。在他的数次凌辱之后,她变的麻木。没有快感,只有更深的仇恨和更歇斯底里的无奈。
她低下高贵的头,散开盘起的秀发。她终於承认自己的脆弱。也明白,这是女人的悲哀。她始终保持冷漠的姿态抗拒岸本的淫欲。除此之外,她只有麻木。
电视在自动播放酒井法子的mtv,岸本粗暴的撕碎她的黑色蕾丝边内裤。
他看看电视中的酒井法子,看看下身全裸的弥生飞鸟。他笑起来。笑的很大声。
他说:「飞鸟,你知道吗?你比她美,你比她美!」
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岸本打开公文包。取出两副手铐。然后把飞鸟的双腿再次分开。把她的两只脚踝分别拷在茶几两端的支架上。固定住。
飞鸟不堪忍受这淫秽的姿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她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美目,长发披下来,直遮住脸颊。露出高挺的鼻子和尖削的下巴。她的无袖上衣还纹丝不动的穿在身上。
然后岸本对她说话。他说:「乖乖,你不想照片和录像被公佈的话,最好要配合一点。」
飞鸟紧紧咬自己的下唇。觉得眼眶湿润。
他解下自己的皮带,把飞鸟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小瓶红色的药水。自己再吃一粒伟哥。
飞鸟的双腿是扒开的造型。直接可以一睹阴部的全貌。他把药水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用手指沾上她裸露的阴唇上,均匀的涂抹在中心和边缘。尤其是她微微隆起的阴蒂上。岸本几乎用了3倍的量。
飞鸟挣扎着,可是已经太晚。双手双脚都被固定死。她用力的摆动和蹬踹。茶几剧烈摇晃而已。
渐渐的,她的下体灼热起来。她放弃了挣扎。用绑着皮带的双手摩擦阴部。她感到乳头明显的肿胀。全身在不停的流汗。
绑着双手的皮带很快就沾满淫水,她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发出销魂的呻吟。
岸本站在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了一件长袖的外套。上面有日本警察的字样。里面则是一件普通的t-shirt。
他脱下警服,然后拔出不大不小的阴茎。他对飞鸟说,「你说我要……」
在春药的作用下,飞鸟於是无比的飢渴。灼热的液体大量的从体内涌出来。疯狂的情欲像烈火一样席卷着她的理智。
她渴望着插入。特别是那插入的瞬间。
可是,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她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她发出销魂的声音。
可是,她真的说不出那个字。以乞求的口吻。
她知道不可以。在她潜意识里面一股与生俱来的尊严告诉她不可以。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向上弯成弓形,挺起阴道像是迎接的姿势。
岸本却又按奈不住,他凶猛的扑上来,塞进飞鸟淫水氾滥的阴道中。虽然是淫水氾滥,飞鸟的阴道却仍极难进入。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道仍然很紧。接触岸本的阴茎便明显的收缩。
岸本狂暴的塞进去。飞鸟感觉到剧烈的痛楚。随即便是潮水一样的快感。
她发出大声的娇吟,上身抬起来。却因为脚被拷住,而后又仰倒下去。
这是飞鸟第一次体味到性的快感。
岸本发疯似的撕开她的上衣,扯烂胸罩。扔远些,恰挂在维纳斯的肩膀上。
飞鸟的身体随着岸本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起伏。他使劲的揉捏她的乳头,然后咬。
她高叫,翻白眼。伸出舌头舔她肩上他的肩……
然后咬……
这个晚上,飞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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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之后。
神户警局门口。弥生飞鸟刑警停好车,正收起钥匙。
警局的同事松山和田中恰好加完班。
他们和飞鸟打了声招呼。飞鸟礼貌的报以微笑,神情淡漠,轻快的和他们擦肩而过。
两个警员癡癡的看着。说这款长袖的警服穿在她身上怎竟如此好看。
另一个说可惜码数似乎偏大些,要么肯定会更显出身材。
……
飞鸟的面颊依然有些红色。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
上衣和胸罩被岸本撕碎,岸本走前给她披上自己的警服。内裤也烂了。还未全干的阴部被牛仔裤摩擦的很难受。
电梯里仅她一人,她把手从腰间伸进裤子,隔开被撩动的阴部。
抬头开镜子里面的自己,飞鸟竟觉得认不出这个美丽的女孩是谁。
世界上有一种鸟,天生没有双脚。
落在地上,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