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咳了一声,“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主公了。”
程宗扬笑骂道:“你个奸臣兄,又绕到我身上来了。”
班超想说什么,又闭上嘴。虽然主公尽有侍姬,但秽乱宫禁这种事传出去很难听。不过眼下宫里都是自己人,如果真有风声传出去,倒是可以寻出宫里的破绽来。
程宗扬站起身,“虽然大局已定,但汉国的局面也脆弱到极点。善后之事,你们多费些心。”
两人躬身道:“遵命。”
看着自己的左膀右臂联袂而出,程宗扬只觉浑身轻松。搞政治这种事,秦奸臣和班定远的水准远在自己之上,有他们两个操持善后,自己能放十二个心。
程宗扬转身张开手臂,“死丫头,过来让我抱抱。”
小紫偎依在他怀里,一手去摸他的下巴。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羊羔裘衣,衣缘镶着毛茸茸的滚边,抱在怀里,就像一朵白云一样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被她小手一摸,程宗扬才发现自己下巴上满是须茬,他自嘲道:“这几天光顾着折腾了,连胡子都忘刮了。”
程宗扬握住小紫软绵绵的小手,用胡茬去刮她的手背。小紫笑道:“好扎,像个破刷子。”
“刷子就刷子,还破刷子。”
“这里被烧到了呢。烧卷的刷子。”
程宗扬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火燎到下巴,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挽着小紫的纤手,“你怕不怕?”
“不怕啊。”
“你别笑啊。有好几次,我是真有点害怕。”程宗扬长叹了一声,“无论吕巨君、刘建,还是董卓,都曾经有过胜机。稍有差池,那份斩首名单上面,这会儿就该写上我的名字了。”
“不会的。他们赢不了。”
“为什么?”
“因为程头儿你最厉害了。”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脸,“拍马屁。”
小紫笑道:“我们去拍太后的屁股吧,软绵绵的,可好玩了。”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
“好啊,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干什么呢?”云丹琉说着推门进来。
小紫笑道:“云姊姊,我们正在说你呢。”
“说我什么?”
“程头儿说你在万军丛中,一刀斩杀华雄,丽色倾城,风姿如画,简直帅透了——程头儿说的时候,都硬了呢。”
程宗扬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硬了?”
“那让云姊姊来摸摸,看我们谁在撒谎好了。”
两人目光一触,云丹琉俏脸立刻升起一抹红晕。程宗扬心头一荡,紧接着暗叫不好,自己这会儿可是真硬了……
小紫抱起雪雪,“我要去找小娃娃玩了。”
云丹琉笑道:“你就在这里好了,姊姊一点都不介意。”
小紫坏笑道:“云姊姊这么美,人家害怕一个忍不住——和程头儿一起临了姊姊。”
饶是云丹琉性子豪放,也被她说得红了脸,“坏丫头……”
小紫刚一离开,程宗扬便一个虎跃,搂住云丹琉的腰肢。云丹琉娇美的俏脸像是火烧一样红了起来,美眸水汪汪的看着他,不等程宗扬开口,就主动献上樱唇。
云丹琉唇瓣滚热,香舌甜津津的,程宗扬一边贪婪地亲吻,一边扯开她的下裳,然后一手伸到她衣内,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想将那件贴身的银甲解开。
可惜那件银龙鳞甲浑然一体,表面光滑得像镜子一样,连道缝隙都没有,程宗扬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下手的地方。
好不容易分开唇瓣,云丹琉柔颈往后一仰,将散乱的发丝甩到脑后,美目火辣辣地看着他,然后翘起唇角,拿起他的手指,把指尖放在自己唇间,用香舌轻轻舔舐着。
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使得程宗扬心头一阵狂跳。云丹琉性子豪爽大度,但在床上远没有云如瑶玩得疯。难道她是想开了,要主动给自己品萧?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程宗扬刚美滋滋想到一半,忽然指尖一痛,却是云丹琉玉齿一紧,将自己指尖咬破。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程宗扬吸了口气,可满心绮念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火热。玩疯狂吗?谁怕谁啊,一会儿就让你知道,哥哥的大肉棒可不是吃素的!
“让它记得你。”云丹琉说着,将他手指放在自己胸前,一笔一笔,仔细划了一个符记。
鲜血粘上银甲,像是渗入其中一样消失不见。当最后一笔落下,银白色的鳞甲像水一样从云丹琉肩头滑脱,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程宗扬只觉眼前一花,看到一对丰挺的雪乳跳了出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弹性颤微微抖动着。
云丹琉身材高挑,挺翘的双乳更是又圆又大,雪团般在灯光下散发诱人的光泽。程宗扬把脸埋在云丹琉胸前,深深吸了口气。少女身上汗津津的,双乳饱满而又光洁,肌肤香滑白腻,充满了诱人的弹性,令人血脉贲张。
程宗扬用胡髭在她玉乳上磨擦着,一边含住她的乳尖,伸出舌尖挑弄。云丹琉浑身一颤,乳头在他齿间迅速变硬。
“呯”的一声,两人撞上几案。程宗扬随意将书案踢到一边,抱着云丹琉,靠在殿中的蟠龙柱上。
云丹琉外衣褪到肩下,露出一截雪滑的玉体。她下身一丝不挂,浑圆的雪臀被程宗扬托在手中,修长白晰的双腿搭在程宗扬腰间。她搂着程宗扬的肩膀,偎依在他怀中,那张娇美的俏脸像是喝醉了一样,满是酡红,美眸水汪汪的,闪闪发亮。
连日厮杀,程宗扬积累的欲望已经压抑到极点,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他抱起云丹琉的雪臀,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边伸头痛吻云丹琉的红唇。
罂奴跪在旁边,乖巧地帮主人解开衣物,扶起他怒涨的阳具,顶住那只娇艳欲滴的穴口。
程宗扬只觉龟头一滑,被两片湿腻的嫩肉裹住,那种温热湿滑而又紧密柔韧的美妙触感使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程宗扬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只柔嫩的蜜穴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啊……”云丹琉几乎毫无防备,就被他直接一杆到底,顶到花心,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叫。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火热的棒子一样,由下到上贯穿了自己整条秘径,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带来一股令人战栗的满胀感。
云丹琉紧紧搂住他的肩膀,玉体颤抖着,好不容易等到战栗平息,才嗔道:“坏死了……”
程宗扬坏笑着小声道:“大小姐,你都湿透了。”
云丹琉红着脸捶了他一记。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手臂托着她的膝弯,两手捧着她的雪臀,将她搂在怀里挺弄起来。他多日未近女色,心底压抑的欲望几乎要爆炸一样。此时云雨交欢,甫一入体,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
云丹琉玉体悬空,被他搂着上下起落。这种姿势对云丹琉来说还是头一次,身体落下时,全身重量仿佛都落在下体那处柔腻的玉户上。那根粗大的阳具笔直挺起,仿佛擎天一柱,直挺挺贯入体内,将蜜穴塞得满满的。
不过片刻,云丹琉就在激烈的节奏中败下阵来,她伏在程宗扬肩头,浑圆的雪臀被插弄得不住颤动,随着肉棒的进出,柔腻的蜜穴像朵柔嫩的鲜花一样,被干得不停开合,淫液一股一股流淌出来。
“不……不行……”云丹琉吃力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程宗扬挺了挺阳具,坏笑道:“你不就是在上面吗?”
“你动得……太厉害了……”云丹琉道:“我自己来……停!”
“好吧,好吧。”程宗扬只好妥协,“来,扶着这里……自己动吧。”
云丹琉娇喘片刻,然后自己撑着身体,上下挺弄起来。
玉殿内灯影摇曳,一条金灿灿的蟠龙盘绕着朱红色的柱身,龙首低探,鳞爪飞扬,栩栩如生,充满帝王的威严。然而此时,柱旁多了一具雪白的女体,她双手按着龙角,玉体悬空,一双修长的美腿像玉龙一样盘绕在男子腰间,雪臀不停起落。
云丹琉玉颊火红,唇瓣娇艳欲滴,整具胴体散发着难得一见的诱人风情。程宗扬双手托着她的膝弯,一边在她优美的胴体上亲吻着,一边迎合着她的节奏,慢慢挺动身体。
那处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撑得圆张,随着雪臀的起落,一上一下,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带来阵阵滑腻而又紧密的快感。云丹琉承受不住他剧烈的节奏,才要求自己主动,此时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可身在女上位,快感有增无减,虽然她强自忍耐,但不到半炷香工夫,还是泄了身子。
感觉着她下体有节奏的律动,怒胀的阳具愈发坚硬。没等她战栗平息,程宗扬便把她抱了起来,“云大妞,该我来动了。”
云丹琉玉体娇颤不已,颤声道:“停停……”
“不能停。让老公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程宗扬说着,将案上的简牍一拂,把云丹琉抱起来,放在长几上,将她一双美腿分开,对着她红艳艳的美穴直贯而入,接着便是一轮猛操。
云丹琉红唇张开,被他一连串的猛攻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身下的胭脂虎已经体软如绵,像只小羊羔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火热的肉棒在蜜穴中抽送,快感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云丹琉魂儿仿佛飞出体外,看着他抓住自己丰挺的雪乳,用力揉捏。看着他捻住自己挺翘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充满爱意揉弄把玩。看着他一边抽送,一边剥开自己的羞处,轻柔地挑逗自己最为敏感的肉珠……
两人外殿干到内殿,又从案上干到榻上。云丹琉神魂摇曳,一边低叫,一边带着醉人的颤音喃喃道:“老公……用力操我……”
程宗扬像是听到战鼓声的猛将,斗志瞬间爆棚,他使出浑身解数,各种体位轮番上阵。结果乐极生悲,短短两炷香工夫,云丫头就被他弄得高潮数次,再也支撑不住。
“云丫头,认不认输?”
“呀……呀呀……”
程宗扬笑道:“黄金堂,白玉马,云大妞,降不降?”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程宗扬大笑着爬起身,“啵”的一声,阳具从蜜穴拔出。少女娇艳的穴口仍然圆张着,能清楚看到穴内蜜肉的颤抖。
“大坏蛋老公……就会……欺负我……”云丹琉羞恼地勉强说道。
“老公还硬着呢,你看怎么办?”
“罂……罂奴……”云丹琉唤道。
罂粟女一直留在室内,闻言移步过来,面带媚意地宽衣解带。
可惜罂奴被小紫纹身之后,在主人面前再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被主人略一沾身,就花枝乱颤,更不济事,只一炷香工夫,就连泄了两次身子,不得不换了后庭让主人受用。
罂奴伏在蟠龙柱下,像一匹大白马一样撅着屁股,被主人操着屁眼儿。可惜从肛洞到直肠都被主人干得发麻,也没能让主人射出来。
随着阳具的进出,麻木的屁眼儿传来阵阵钝疼,可主人的肉棒坚硬如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反而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儿仿佛要被干裂一样,连肠子都被搅得隐隐作痛。
“主子……奴婢不行了……”罂奴颤声说道:“换羽儿过来……”
“谁?”
“新来的羽奴。”
程宗扬哑了半晌,然后道:“你们心还真大啊。齐羽仙那妖精是属蝎子的,你们不怕我还怕呢。”
“我们可以制住她……”
把齐羽仙捆起来强奸?这么个不靠谱的骚主意,亏她想得出来!
“她们是巫宗,你懂不懂吗?天知道她们有什么诡异的巫术。万一我被她下了蛊,下半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罂奴无奈地转过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小姐……”
云丹琉用枕头遮住脸,“不要叫我。你就忍忍吧。”
罂奴颦着眉头哀求道:“若不然,奴婢去叫凝奴过来?”
先不说小天子受了惊吓,从昭阳殿回来,就与阮香凝寸步不离。就算能把他们分开,阮香凝被董卓射成重伤,已经因失血数度昏厥,这会儿还让她服侍,还不如弄死她算了。
程宗扬长叹一声,“不中用的东西们。”自己身边侍奴成群,着急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个泄火的,找谁说理呢?
罂奴灵机一动,“要不然奴婢把卓奴她们叫来?”
程宗扬大为意动,卓云君、阮香琳等人都在通商里,如今事态平息,不妨叫到宫中,只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来一回,起码要大半个时辰,自己难道就干挺着?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咆哮。原本已经酥软无力的云丹琉蓦然张开眼睛,接着玉手一张,将榻侧的青龙刀握在手中。
程宗扬也放开身下的侍奴,飞身摘下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