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辞慕想争辩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因为迟迟说的都是事实。
白辞慕叹了口气,自嘲得笑了下,“你对我总是这般冷漠无情。”
迟迟蹙了蹙眉,“白先生说笑了,我与先生只是点头之交,哪里谈得上有情。更何况先生如今选择与我站在对立面,我想往后我们也不必当这点头之交,省得我这尖酸刻薄的模样叫您心里不痛快。”
迟迟毫不留情的话似乎有些刺激了白辞慕,白辞慕的眼神不禁冷了下来。
他定定得看着迟迟,虽然那人脸上没半点客气,可白辞慕还是觉得他格外好看。
白辞慕蹙了蹙眉,微微别过头去,“你不要误会,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迟迟冷冷得看着他,“您不必问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白辞慕没有信他,开口问道,“你……你知不知道顾深是怎么救了你母亲出来的?”
见白辞慕提到母亲,迟迟心口一疼,眼神更冷了。
“与你何干。”
白辞慕见他脸色不好,虽然不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却又忍不住剖白顾深的那些作派。
他微微抿了抿唇,有些纠结的样子,“不知你是否清楚,可我实在难以认可顾深的行为。”
“虽说他是为了救伯母,可是……他那般逼迫迟华燃,甚至明知迟华燃派人去给伯母买药,明知伯母病重却也不曾心软,一味想要让迟华燃自己坦白伯母的下落,分毫未曾考虑过你的感受……我……我着实替你感到愤恨。”
迟迟淡淡扫了他一眼,有些想笑。
“你凭什么替我感到愤恨?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替我愤恨?”
“白先生,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让我听由你讨伐顾深的程度吧。”
迟迟说着便要走,去又被白辞慕叫住,“等等!”
“你和顾深……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
迟迟微眯着眼有些警惕得打量着他,没好气道,“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