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田青山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时小女儿果果已经上学去了,山杏似乎还没睡醒。
田青山来到诊室里,翻看了一会医书,感觉有些无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田青山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田青山见秀珍进来,抬起头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田青山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圆润坚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适中,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跳了两下。
田青山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田青山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田青山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田青山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开着风扇,很凉快,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但田青山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田青山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田青山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田青山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田青山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田青山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女儿,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山杏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田青山,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女儿阴沉的脸。
山杏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山杏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田青山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女儿反而不会那么怀疑。
果然,山杏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田青山又换了一副神情,轻松地笑道:「没错,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山杏脸红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长辈,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少被他捏捏摸摸,别人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山杏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爸,你是不是应该在找个女人了,别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田青山抬起头,道:「杏儿,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爸,你以为你女儿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
田青山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山杏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见鬼了呢!」
田青山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儿,下午有什么事吗?」
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爸,以前你怕我们姐妹几个被后妈欺负,所以不愿再婚,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成了家,很少有时间回来照顾你,二妹三妹还在上大学,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现在是时候再考虑找个女人照顾你了,只要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们都有男人,很多还都是你的侄媳妇,你不会想听别人骂你扒灰公吧,听女儿的话,找个好女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山杏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田青山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山杏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田青山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杏儿,爸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杏儿,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山杏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山杏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父亲所说的情况,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田青山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
山杏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姐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
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