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么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等到时候好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田青山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田青山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你有空的时候让你跟我到家里一快坐坐呢。」
田青山点点头,笑道:「没问题,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田青山「嗯」了声,道:「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嘛,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田青山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田青山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田青山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么能干活!」
田青山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田青山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田青山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我不乱动了。」
玉芬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芬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人儿,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田青山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田青山威胁她,又是狠狠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他作践个够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田青山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田青山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田青山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田青山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田青山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田青山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换下,田青山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