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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卧室外的陈三元如以往般的叫我起来吃晚饭,经过白天的事情後,我有些怕面对他,我打开门後,红着脸羞涩的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态度却和平常一样的对我说:「乾妈,我看都晚上7点多了,怕你忘记吃饭时间,所以才来敲门。」

我坐到饭桌後,陈三元笑盈盈的看着我说:「乾妈,我炖的鸡汤,你试试口味还可以吗?」我脸红红的低着头吃饭,他却像兄长般不断地劝我多吃些,这一餐吃的让我如小媳妇般的尴尬不堪。

夜晚,我自己躺在床上,回想着前夫的无情和远嫁在异国生活的女儿,他们都已经各有自己的欢笑家庭,只有我却独自借居在这茫茫人海中,孤独的生活,尤其离婚时前夫那一句“你是个退休後的老女人”常常让我暗自神伤的不能自己。又想到和陈三元的年龄差距是那麽大,让我心里浮起淡淡的惆怅。

从离婚後,陈三元劝我不妨改变一下发型,让自己看起年轻一些,所以我开始留起长发,而他每一天也总会刻意为我制造一些小惊喜,甚至有时也会故意的对我作出让我羞脸耳赤的举止,可是经历过失婚的痛苦和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鸿沟,仍然让我怯步的无法踏出下一步;有时恨自己无法跨越这种传统的世俗观念而黯然叹息。

陈三元从不忌讳的对我表示着他爱慕我的心意,但他仍然很尊重我的感受,所以我也渐渐的放掉戒心,每天我在家里帮他整理家务,有时还会和他说几句玩笑话。不知不觉中,我渐渐习惯只有他相伴的日子,甚至我不知不觉中,在生活和思想上对他的依赖心越来越重。

和陈三元一起同屋而居的日子经过一个多月後,也许每天都有喝着他送给我的养身药酒,我似乎逐渐地忘记我曾经有过一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但渐渐地,我也感觉我的记忆力似乎逐渐在退化中,甚至对我过去的回忆也逐渐模糊了……。

而且,不知道什麽原因,我感觉身体也渐渐地有些变异,似乎偶而会涌起淡淡无名的燥热,让我渴望着能被男人拥抱入怀的遐念,尤其随着气节逐渐变热,夜晚临睡前,那淡淡的无名燥热,让我更只能藉着药酒才能入睡。

这一天,若不是因为早上大清扫,整理自己房间时,在抽屉的底层无意间翻到放在牛皮纸信封里的离婚证书,我才模糊的记得似乎我是曾经离过婚的女人。

为了这件事,中午陈三元回来吃饭时,我向他问起我为什麽离婚的原因,陈三元含糊的告诉我说:「乾妈,你现在过的快快乐乐,为什麽还要勉强去追查让自己痛苦的过去呢?」

傍晚,陈三元回来後,还为了我中午说的事,鼓励我要活在当下,最後他说为了让我今後生活的更快乐,他想帮我清除掉那些会引起我痛苦的资料;所以吃完晚饭後,我就把早上那袋牛皮纸信封和房间里所有封存的纸箱全部搬出来让他帮我整理後烧掉。陈三元为了帮我整理资料,还忙了两个晚上,最後拿回来的只有一小箱我曾看过的书籍和我的学历、驾照和一些有关的证件。

这一天傍晚,当我刚准备好晚餐时,因为天气逐渐炎热,陈三元回来洗完澡後,习惯性的裸露着上身而只穿一条宽松的短裤,也许因为闷热的原因,也许是生理上的原因,这几天有时看到他从短裤里无意间露出的隆起,总是让我更觉得心烦气躁。

晚饭後,和陈三元一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闲聊时,他说房屋改建的许可执照已经下来了,问我要不要选个吉时良日才动工,我才模糊的想起,似乎我有一块农地,那里还有一间破旧的农舍正要改建,所以我向他说:「你是家里的男人,而且这些事情你比较内行,不过现在这个家的空间太少,早一日动工,也能早一点完成後早一点搬过去。」

陈三元説,等一下他就联络他朋友说明天就动工,但他表示着那些行业的师傅比较介意,一些最基本的动工仪式还是要办理,所以我们一定要到现场;然後,陈三元回房间後,我也回房间准备去洗澡。

我进卧房拿换洗衣服时,才记起昨天换下的贴身衣服还泡在洗衣机里,只好勉强拿了一件有些破洞而尚未丢弃的小内裤和睡衣进浴室。

洗完澡後,经过客厅,却看到陈三元又在客厅里,他似乎在翻找东西的样子;我走到他旁边想问他时,他回头看着我,突然满脸通红,两眼紧盯着我全身,像傻瓜般的怔住了。我低头一看,瞬间,我也满脸羞红,原来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带式低胸而有些透明的白色睡衣。

薄纱般的白睡衣;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全身好像只盖上一层薄纱般的透明,不仅上半身微微下垂但仍饱满的乳房完整的显露着,让艳红色有些凸长的乳头显得更诱人,也让下身那件窄小的粉红色内裤饱覆的阴部更加突出,甚至遮不住阴阜上方稀疏的体毛………

看到陈三元的傻样,娇羞中,为了解决这尴尬的局面,我满面羞红的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把说:「看什麽?看你这傻样的,没见过老女人吗?乾妈天天都和你住在一起,还看不够吗?傻瓜,乾妈要去睡了。」说完,我急急忙忙的走向卧房。

走进卧房後,我才全身发软的躺在床上,满脸羞红,只觉得心跳快的几乎要冲到喉头上了,直到很久我的情绪才渐渐平静,可是这时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隔壁卧房中传来阵阵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好奇中我将耳朵贴着墙壁,我清晰的听到隔壁男人呼吸更加急促的沈重喘息着,并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中,男人低喊着;「乾妈,喔!喔!喔!…我…,快…喔!…乾妈!……」

隔壁男人发出的声响,让我霎那间明白他正在做什麽,瞬间我又满脸羞红,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发觉久未曾被问津的阴道内,有如万蚁般的搔痒,我不由得想起这几天看到他短裤里无意间凸显的雄伟景象;我的手不知不觉的伸向我的小腹下,手指开始不停的进出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屄里。

如吸毒者般的,我陷入幻想的梦境中,随着由墙壁那头传来清晰的逐渐加快急促喘息声,我的手指也逐渐加快的不停抽插着,当墙壁那头传来男人喉头里发出如野兽将断气般「喔!喔!喔!…乾妈!…我来了……」的低吼声时,我的阴道内也一泄如注般的激出阵阵阴精,我的嘴里也不自知的发出娇媚的「嗯!嗯!…三元……」声,整个人像是要断气般的陷入失魂状态中………当我逐渐清醒时,墙壁那头似乎意犹未尽,又开始再一次的粗重喘息声……

整晚随着隔壁男人一次又一次,连续三元及第般的慾望,害我整夜无法安眠,直到深夜将尽,我都泄了不知多少次,才因体力不支疲惫地陷入昏睡中……

我再度睡醒时,看着电子钟已经显示着是午前快10时了;家里一片静悄悄地,看来隔壁那可恶的男人早已出门了,我拖着发软而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狠狠地冲洗着黏乎乎的身体;当我将那被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整套床单和衣服拿到洗衣机旁的时候,看着旁边篮子里那可恶男人换下来的短裤,不自禁的想起那天看见他那包覆在短裤中害人心跳的坏东西,我又满脸泛红而双腿发软……

当我在卧室里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到电子钟显示着是午前11时22分,我急忙走出卧室,对着刚进门的陈三元说:「对不起,没想到你今天这麽早回来,乾妈还没准备好午餐,乾妈马上做,你先等一下,好吗?」

「乾妈,我提早回来就是要你不必煮午餐了,因为下午要开工,等一下我请朋友那些师傅一起吃午饭,所以提前回来告诉乾妈一声。」看着陈三元又露出阳光般害人的笑容,害我又不由得心跳脸红。

当陈三元和我走进离农地不远的乡村小餐厅时,几个师傅已经坐在座位上了,上菜後,陈三元拉着我站起来,举着啤酒,向他们敬酒後,气氛变得很热烈,陈三元趁机向大家介绍说我是他的乾妈,所以改建工程请大家多尽心帮帮忙。

午餐後,大家各自到达农舍前,然後陈三元和师傅们摆好祭拜的牲礼和水果後,陈三元要我祭拜“地基主”神明,因为我未曾了解这些习俗,所以全程请陈三元陪同我一起祭拜;祭拜仪式前前後後忙了1个小时才完成,祭拜後陈三元趁机又去向师傅们敬菸。

也许几个师傅和他熟悉,隐隐约约的听到师傅们向他开着玩笑说着:「小陈,刚才看你和她拿着线香一起拜,倒好像你们是夫妻在拜“天公”呢?」

「是呀,是呀,还说她是你乾妈,她看起来最多大你四、五岁,我看是“乾”字第四声的小妈吧!」

「对!对!老张说的对,前几天才听说你们常常很亲密的一起出入呢!难怪你一直催着我老板急着开工,该不是急着等着当新房,好让你们两个早早搬进新房爽歪歪呢?」

「…………」

「……………」

我听他们的玩笑说的越来越让我脸红,只好远离他们远一点,但又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形,让我又脸红心跳的暗自恨恨地埋怨着那“死木头”人,「恨死你了!只敢在自己房里……」

也许心里埋着怨意,傍晚师傅收工後,陈三元开车载我回家时,我赌气的不说话,但正在开车的“死木头”还傻傻的对我说着工地师傅们的小笑话,车子直至将到家附近,他似乎才发觉我情绪有些异样。

回到家里後,这“害人精”“死木头”小心翼翼的问着我:「乾妈,你脸色看起来好像很累,是不是………」

「不是!」

「乾妈,那是不是……」

「不是!」

「乾妈,你…」

「不是!」

「………」

看着这“死木头”终於知道我正在气头,他乖乖地走进厨房,想到他为了农舍改建的事情忙了一天,回来还得对我陪小心,心里又不忍,於是我缓下脸说:「你大男人的,进什麽厨房?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你为了我的事都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澡,晚餐还是我来弄吧。」说完,我走进厨房里把他赶出厨房。

「乾妈,你也累了一下午,不然,我们都先洗澡,晚餐就到外面吃要,好吗?」

「乾妈...?哼,谁要跟你一起洗……,喔,不,不……我是说你先洗吧!晚餐晚一点到外面吃也好。」我又觉得脸上发烧般的通红,连忙羞的走进我的卧房里。

吃完晚餐,从餐馆回到家里後,时间已近晚上10时了,虽然觉得有些累,但因为晚餐时喝了一点红酒,情绪上还有些高昂,看着坐在沙发上似乎还要整理资料,想到他为了我们的家,忙累了一天,这麽晚了还要继续工作,心里突然激动地走到他的身旁,弯下腰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三元,谢谢你!」说完,我满脸羞红的跑回自己的卧室里。

因为实在太累了,进入卧室里,喝了一杯药酒後,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梦乡了,但睡梦中,耳边似乎总是传来墙壁那边撩人春心的急促喘息声和………

又是一天,当我睁开双眼时,从窗外照进卧室的阳光,让室内变的已经很明亮,我坐起来伸伸懒腰,看见电子钟显示着9时51分,室内还是静悄悄的。自己觉得昨夜应该睡的很安稳,可是整夜梦里总是一场又一场让我脸红心跳的淫糜场景。

连续十几天的夜夜春梦,让我早上总是很晚才起床,这天也是一样,从令人脸红的旖旎梦境中起床後,走到客厅,习惯性的看着陈三元出门前留在桌上的纸条「乾妈,我睡醒的太迟,没时间帮你煎蛋,所以买包子代替,午前会回来吃饭,下午陪你去农舍。」

然後我走进浴室漱洗後,回到客厅,打开保温盒,用力的咬了一口他贴心为我买回的早餐,心里却恨恨地埋怨着:「害人精!只会用口花花“乾妈,乾妈”的叫,谁想当你的乾妈,……死木头人,身边就放个大美女,就不会……,咬死你这胆小鬼!……」虽然埋怨着他,但想到梦中羞人的情景,又自觉心虚的脸红而偷笑着。

因为天气越来越炎热,也为了要故意试试那傻男人的心脏负荷,所以,吃过午饭休息後,我回卧室脱下早上的家居服,特地换上一件浅绿色低胸吊带的小可爱上衣,配上合身的牛仔热裤和透明裤袜,我还在腋下和乳沟喷上香水。

看着卧室里穿衣镜中的我,逐渐长及肩膀的黑发下,衬托出贴着睫毛并画着眼影的眼睛更加明媚;挺直鼻子下勾画着唇线让涂着浅红色唇膏的嘴唇显得更加诱惑感;低胸吊带的小可爱上衣,让胸前和小腹上白皙细嫩的皮肤显得更加耀眼;贴身的牛仔短裙让後面的臀部和和前面大腿根处紧绷得更挺翘;透明的裤袜和高跟鞋让细嫩白晰的腿部肌肤更显的修长。

当我从卧室走进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的陈三元像被勾魂般的站起来,张开大嘴傻愣愣地看着我发呆。看他如花痴般看着我,似乎连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傻样,我故意微笑的向他飘了一眼,然後走过他的身边并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说:「走呀!去开车,没见过老女人吗?」

看着陈三元坐上驾驶座後仍一脸魂不守舍看着我的傻样,我伸手又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拧了一把:「傻“儿子”开车呀,想什麽?」

「辣妹,不!…乾……乾妈,你…你今天…的打扮……」陈三元是有点呆滞的看着我,似乎连话都语无伦次了。

「要专心开车啦,怎麽?乾妈今天不能这样打扮吗?」

「不,不是,我是说乾妈今天的打扮太美丽了,怕去到工地,会害那些师傅没心思工作,怕会害人工作出意外!」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乾妈的打扮有点不合时宜吧?」

「不,不是,我…我……唉……」

「……………」

男人看到了稍加打扮的女人,果然像发春的雄性野兽,虽然隐隐约约自觉我的年龄已经不年轻了,但因为我外貌长的还算是娇小耐看,而且我的皮肤还是白皙细嫩,所以,当陈三元的车子停在小路时,恰巧邻居赖大川从他家外的小路走来。

他看到我们下车後,也走到我们面前,想打声招呼,当他看到我的妆扮时,两眼瞬间发出如野兽般的光茫,不停地在我胸前微露的乳沟、腹部露出的肌肤和大腿上巡回扫瞄着,然後他露出猥亵般的笑容靠近我的身边说:「呵呵呵,李小姐又来看工程进度了,等一下你如果还有空,我可以请你到我那边逛逛,让我先介绍一些蔬菜的栽种方法,好吗?」说完他双眼还往我胸前特意的瞄了几下。

「赖先生,先让我陪李老师去看看工程的进度好吗?」站在身旁的陈三元似乎有些不舒服,他适时的出声,并且有意的伸手扶着我的腰部走向工地。

赖大川有些不死心的跟在後面:「李小姐,这路还有些不平,你穿着高根鞋要小心些,要不要我也帮你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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