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先生,我代李老师谢谢你了,这条路李老师来回走过好几次,习惯了;对了,赖先生若还有事,请自便吧。」这时,我偷偷地看了陈三元,我觉得他的脸都快气黑了。
「呵呵呵,今天还行,没事跟你们看看,也可以当作参考,呵呵呵,对,就是参考,呵呵呵。」赖大川像似橡皮糖的跟在身後了。
和陈三元尚未走到正在施工现场时,就听到了有些师傅尖锐的口哨声响起了;陈三元带着我向几位师傅打着招呼,然後,不时有师傅故意的来跟陈三元问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还自夸说自己多麽用心…等等,当然,他们还特意的挨靠我身边瞄了几下才离开。
在工地现场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後,陈三元终於受不了那些师傅常常故意在我身边骚扰,准备和我离开。当我们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时,一直都跟在不远处的赖大川又走近身边,邀请我去看看他的新菜园,陈三元未等我开口,就抢先代我回答:「赖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李老师有点累了,想早一点回家休息,反正房子改建完成後,以後搬过来住,相处的机会很多,是吗?」
和陈三元离开工地後,我故意对陈三元说:「那位赖先生看起来很热诚,其实去他家看一下也没花多少时间。」
「哼,他热诚?看他在看乾妈的眼神就一副色样,我倒觉得他对乾妈是有些不良意图吧!哼!」
「三元,别这样说人家,看你都气成这样,乾妈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了。」
「乾妈怎麽又这样说呢,乾妈一点也不老呀,乾妈今天的打扮就迷了一大堆男人,而且有人一直喜欢乾妈,只是……」
「是吗?你怎麽知道有人喜欢乾妈,是谁?又只是什麽呢?」
「乾…乾妈,我…我……,对了,时侯还很早,我们再去附近风景区走走,好吗?」
「哼,刚才不是有某人才说乾妈太累了,要早点回家休息吗?」
「我…我……乾妈……唉……」
「好啦,好啦,乾妈跟你说笑的,你帮乾妈这麽多,乾妈心里都知道,就到附近逛逛吧,然後,乾妈请你吃晚饭,好吗?」
也许看到刚才在工地的情景,让陈三元深刻的感觉到危机意识,到水坝风景园区下车後,这个傻男人的手就一直搂在我的腰间;也许受到这些日子夜夜绮旎梦境的影响,当他的手轻轻搂在我腰部时,我的肌肤如被触电般,让我全身发软着,渐渐地,我几乎是倚靠在他的肩膀被他推着走。
坐在堤防上的长椅上,夕阳照映下的水坝是那麽雄伟宁静,阳光般的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诉说着日常的趣事,我如被催眠般的,渐渐地沈迷在这黄昏美景中,不知不觉的靠在他的胸怀里,然後我感觉带着炙热的嘴唇盖住我的双唇,迷迷糊糊间我忘情的躺在男人的大腿上……
「妈妈,那边大哥哥和大姐姐是不是在玩亲亲……」突然远处传来小女孩的声音让我霎时清醒,我发觉我躺在陈三元的大腿上,他那可恶的一只手放在我腰间,一只手隔着衣服,在我的胸部上,不停地抚摸着;我又羞又急的想挣扎起来,但全身无力的又倒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你…你…还不赶快把人家扶起来,要羞死人了……」我羞赧的快哭出来了。
「乾妈,别急,没事没事,他们没看见,他们离的还很远。」陈三元将我扶起後,他的手在我背後轻轻地拍抚着。
「人都快走近了,你…你还叫人家乾妈,不怕被别人听到後会羞死了……」我低着头,满脸羞红的抱怨着。
「………,乾…乾……他们走了,没事,是吗?」看着逐渐走过堤防的母女,陈三元还是不停的安慰着我。
「快走啦,都是你害的,没事带人家来这瞎逛什麽……」我羞急的站起来,催着他离开这里。
「乾……我们到附近的农家小店吃晚餐,好吗?」
「嗯…」上车後,我还羞赧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从在农家小店吃晚餐,直到回到家里,我害羞的都不敢抬头面对他,走进家门後,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坐在房间里的床上,想起下午两人在堤防长椅上发生的事,想起我和陈三元之间的关系,和两人的年纪差距,心里除了害羞之外,我不知道今後相对时,两人该如何称呼?我心里似乎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那个…那个…我洗完澡了,我先去睡了。」当我还为了两人以後见面时如何称呼的尴尬场面担心时,门外传来那个可恶害人精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了他已回房,我才拿起换洗的衣服进入还残留着热气的浴室里漱洗着;拿着水洒将微热的温水淋洒全身後,当沐浴乳涂抹到胸前时,我想起傍晚时在夕阳下长椅上一幕幕的情景时,觉得身体里好像有股热流在四处流窜着,让我双腿发软的几乎站不住,小腹下的秘境里也如被千万只蚂蚁搔痒着,我只能乏力的坐在浴缸旁,不禁又一边用手抚摸着搔痒处,一边急促的喘息起来……
洗完澡後,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回到房间内,我喝完三元几天前才拿回来给我新配的药酒後就躺在床上,想让自己赶快入睡,但却不自觉习惯性的又将耳朵紧紧地靠贴着墙壁 壁那边静悄悄的,但一会儿却传来似乎是移动椅子的声音,然後传来那可恶的害人精喃喃自语的声音。
我将耳朵更贴紧在墙壁上,逐渐清晰的听到「…乾妈,不,不能,叫乾姐…,也不行,这样太生疏…叫玉秀,…不,这太…,叫姊……」,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我不禁偷笑出来,看来这害人精也在为这件事伤脑筋。
但不久後,又听到他那熟悉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呼吸声,伴着他压抑的喘息呼唤声:「玉秀…秀姊…姊…我…我要………」
听着墙壁那边害人精压抑的喘息呼唤声和低沈急促的喘息声,不知不觉地,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浑身发热的将自己盖在薄被里,我的手却又伸到小腹下……
从几乎虚脱般的喘息中逐渐平静後,我瘫软的躺在床上,墙壁那边传来害人精似乎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可是我却仍然无法入睡,身体虽然疲倦了,但小腹下的慾火却无法平息,反复的在床上翻转着,最後,我已忘记三元曾提醒我“新药酒不能多喝”的警告,我下床打开酒瓶,然後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药酒,直到整个人都昏昏沈沈,我才酡然的醉躺在床上……
从令人脸红的春梦中醒来,仍然感觉整个人晕晕沈沈的,勉强睁开沈重的双眼,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睡在床上,身上的内衣裤和睡衣,不知什麽时侯脱下後,淩乱的丢弃在身旁,我抬眼看着四周,墙壁上的电子钟显示着16时34分,我想坐起来,但浑身乏力的又倒在床上,我努力的想挣扎着爬起来,却……
「秀姊,…你…还在睡吗?…姊…你在房里吗?……」听到门外男人敲着门和喊叫声後,我用力的挣扎翻滚後,终於摔到床下,小腿也碰到床边的矮桌,让放在矮桌上的玻璃瓶和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轻脆碎裂声……
然後,房门被撞开,一个高大满脸着急的男人冲进来,将我从地上抱入怀里:「秀姐,你怎麽了?你有没有摔伤呢?」他详细的检查着我的全身。
「你…你是谁…你…你叫我姐……?」带着犹疑的眼神看着这似乎很熟悉,但却忘记他的名字的男人,我虚弱的问他。
「我是三元呀!你记得我吗?你现在感觉怎样?哪里不舒服?」男人将我放在床上後,又用手在我刚才撞到矮桌而有点擦痕的小腿轻抚般地揉着。
「哦,…三元,是的,我记得你是三元,但你是我的……?」脑海中馍糊的记起似乎在睡醒前和他不断欢爱的残留情景,我瞬时满脸羞红的低着头细声的问他。
「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体哪里不舒服?……」三元还是关心的询问着我身体的问题。
「人家…人家没什麽,只是觉得全身无力,而且很疲累的感觉,啊…难道……是不是昨晚你和人家……做…做太多…难怪……」我又想起模模糊糊如梦如幻般的旖旎情节,我羞赧的喃喃自语……
「你记起什麽?你记起昨晚我们……怎样……」三元的神情显的有些狐疑而带点惊讶般看着我。
「我们…我们…羞死了,你…你,对,一定是这样,你…坏死了…你整晚对人家…害人家全身累的…还要问……」我又羞又气的用手蒙着我的脸……。
「好,好,是我不好,但你刚摔倒了,我先抱你去泡个澡,也许你就恢复正常了。」
「哼,算你承认了错,本来就是你害人家变成这样的…」看到三元道歉,我有些恼羞的怪罪到他头上。
三元小心翼翼抱着我,经过彷佛熟悉的客厅;进入浴室後,他让我先靠坐在浴缸边角,然後他脱下自己全身的衣服,我看到他小腹下仍未起变化的肉棒,好像比昨夜缠绵交欢景像中粗长,想起那些淫靡的情景,让我害羞的更加的脸红心跳。
三元先扭开浴缸的水龙头後,又环抱着我坐在浴缸边缘,拿起花洒让温热的水淋湿着两人的全身,因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感觉到紧贴在我臀下的肉棒,逐渐的变的坚硬粗长……
我满脸羞红,不安地扭动着臀部,娇羞的说:「不…不要这样嘛……,你说要帮人家洗澡的,而且昨晚把…人家弄……让人家现在还……还没力气……」我伸手想去压住那让人羞窘的坏东西,没想到它是那麽粗长的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好,好,等你恢复力气我们再……,但你告诉我,你还记得昨晚我们怎麽做的吗?」他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沐浴精後,又拿起花洒冲洗身上的泡沫。
「你坏死了,还…还要人家…说…说…羞…羞人的……人家…不知道啦……喔…喔…不要啦……喔…人家…喔……怕养……」三元将冲洗後的我环抱着坐进浴缸里,他的嘴轻轻的的吻着我的耳垂……
「你是忘记了昨晚的事……还是不好意思说……嗯…你这里真美……」他逐渐的由我的脖子往下轻吻着,最後他含着我凸出而微长的乳头後,他的舌头不断地轻轻拨弄着我那敏感的乳头……
「人家…哦…人家真的……忘记了……哎…呦…人家醒来…喔…受不了…会……哎唷呀…人家…醒来…只记得和你……不…不要…喔…呦…受不了……」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我,不停地左右摇摆着头呻吟着………
「昨天下午呢?……嗯…哼…你这里真的很迷人……」三元的手和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我两个乳头,我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唉……都忘记了…哎唷……人家……哦……只记得昨夜好像和你…喔…哎哟…人家…要……要……受…不了……要…人家…又要你……」
「是不是又想要了?」
「嗯…喔…讨厌…人家…啊…人家…哎呦…不要在…这里…哟…咿…」我眯着眼睛的握着那粗长的肉棒摩擦着我搔痒不己的阴阜。
当三元抱着我躺到床上时,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握着他粗大的肉棒引向空虚难耐的肉屄内,但趴在身上的男人却弓起他的腰部,只让粗大的龟头在阴道口外徘徊跳动着……
「可以进去吗?」男人的手和舌头仍然不停的挑逗着我发胀敏感的乳头……
「要…要…人家…人家…要…要…哎哟……你…你怎麽…又比昨晚……粗…哎…哎…太涨…受不了…了…喔……」
狭窄的阴道虽然已经淫水泛滥了,但被粗大的肉棒粗暴的挤入,但是却像久未被肉棒入侵般而受不了的胀痛,阴道内的肉壁将入侵的肉棒紧密的裹着,我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男人的腰部。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男人慢慢地将尚未完全挤入的粗长肉棒缓缓地退初到阴道口後,又缓缓地挤进深一些,然後一次次的进出,粗大的龟头冠状沟每次进出时刺激着阴道腔内敏感的肉摺,牵引着我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升高,我舒服的不停左右摇摆着头,我的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
男人的双手分别握着我堪足一握而丰满的乳房,不断的捏揉成各种形状,他的嘴也不停的在两个乳头来回品嘬着;忽然,男人开始加快的抽插着,而且每次插入时都将肉棒顶入到阴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