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阴囊被她含在口中,热气就呵在那无数的褶皱里。
时渊用力绷紧了大腿。
她偏过头,从根部开始沿着粗长的茎身上那一处处清晰可见的筋络细细碾过,极尽温柔。
时渊的手插进她的头发。
圆硕的蘑菇头已经胀到最大,她的舌卷起又伸长,不断搅动着它,唇边溢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在品尝一味醉人的甘甜。
“啊……”时渊的声音低沉压抑,充斥着动情的满足感。
她终于开始吞吐。
进入时用极致的压迫,紧锁深喉,之后又凹下两颊,缓慢而用力地吸着。
在她的吮弄下,本就蓬勃的筋络更加明显,肿胀的欲望也在她暖烘烘的口中愈发坚硬。
她将龟头抵至最深处,仍然只能含入大半根。喉间的压抑带来本能的窒息感,她不自觉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无意将那里绞得更紧。
时渊几乎要在这一次次深喉中缴械投降,却又在到达顶点的前一刻被她放松,然后再次缓缓深入。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难耐到极致,再舒服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