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女都一样,会在刚睡醒时有强烈的性欲。
刚才她只是裸身靠在床头,听着年轻男人沉厚的声音,聊着只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才可以聊的事。
身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有了感觉。
呻吟声还在继续,贝甜闭着眼睛想象胸部被他舔舐的感觉,将手指放入口中吮了一下,又继续揉。
唾液被涂在乳尖上,像是他的舌头在打圈,但又完全不一样——没有他的温度,没有他的触感,没有他的力道。
“胸好涨……想让你揉……”贝甜软绵绵地哼嘤,是勾引也是撒娇,“想让你舔……”
时渊喉头发紧,手搭上桌边用力压着,像是在忍耐,“又招我……”他压着嗓子,仿佛叹息一般。
贝甜的声音更小,悄悄话就附在他耳边,“是谁说想让我多欺负的?”
时渊认命似地闭上了眼。
一直以来,贝甜的话总是如催情剂一般,见效快,效果好,寥寥几句就可以让他自控力彻底失守。
“我也想被你欺负。”她像是在邀约,“特别狠的那种。”
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裆部宽松的裤子被撑起一个小伞,看起来滑稽至极。
时渊起身匆匆进了卫生间。
他对自己是有些无奈的,a片里女优放浪的叫床声都可以充耳不闻,却受不住贝甜电话里的几声娇喘和挑逗。
她是故意哼了几声逗他还是真的在……自慰?
她也会因为想到他的样子听到他的声音而饥渴难耐么?
“你也难受了?”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时渊想知道她是否想和自己一起在幻想着对方。
“也?你难受了?”贝甜故意笑他,“你怎么这么敏感,说硬就硬。”
时渊刚想解释说“还不是因为你总撩我”,又听到了她的后一句。
“我也一样,说湿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