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里安排得更为安全,静悄悄的,猫狗都进不去。
屋内的人翻来覆去,扰得陆莳睡不踏实,她揉着额头去看楚染:“下午不该睡的。”
“怪你,你若不睡,我怎会躺下。”楚染将错误推了过去,她不知昨夜未睡,白日里还好奇她好端端地怎地午睡。
陆莳不应,当是勉强同意她这个说法,“时辰不早,也该睡了,闭上眼睛,乖些。”
她困意袭来,揽过楚染,拍了拍她的脊背,哄人的样子很足。楚染不应她,反觉得奇怪:“你白日里也睡了,怎地还这么困,哪里不舒服?”
楚染好心地摸摸她的额头,见温度与她一样,就摸摸她的脸颊,滑过唇角,搂在颈间,犹如羽毛拂过心头,酥痒难耐。
她难得的担心没有让陆莳欣慰,心中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捉住楚染乱摸的手,反按住,“你不困?”
楚染先是一愣,而后就明白过来,她挥开陆莳:“你想办不正经的事了?”
目光灼灼,肌肤莹莹玉色,诱人心动,陆莳困意被她搅得不知去了哪里,握着楚染的手就不动了,眸子里溢出笑意:“是殿下自己说不困的。”
“不困就给你办正经事?”楚染被她看得心口发慌,后悔白日里午睡。其实也怨不得她,昨夜走得累了,乏了就容易困。
陆莳眸色温和,绕指成柔,指尖滑过她的唇角,顿了顿,细细摩挲,“殿下若困了,就安寝。”
楚染被她撩得心口发软,拂开她的手:“困了、困了,早就困了。”
“臣不困了。”陆莳正经道,继而伸手向被下探去。
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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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醒来的时候,楚染微微不适,年轻人血气方刚,很快就缓了过来,想起昨夜的事,推醒了陆莳:“陆相看得哪些册子,给我也看看。”
这句话惊醒陆莳,她翻过身子,就看到楚染晚霞般的脸色,媚色撩人。楚染见她不答,反咬住她的唇角,而后快速松开:“不舍让我看?我就瞧瞧可有铁链的,最好锁住你。”
不然,如何泄恨。
她恼,陆莳却觉得欢喜,抿唇道:“殿下自己去寻,臣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