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报复。
正在兴头上被迫停止,任谁都怪难受的,俞衡沉默片刻,居然笑了:“你等着啊,你说三天不能碰你,这是第二天。”
何砚之:“……”
俞衡口头上报复回去,转身走了。
何砚之表情一言难尽,在思考了一会儿“自己为什么要犯贱”以后,又很快想开了——虽然新手司机技术不过硬,但也还凑合,那天晚上他确实是爽到了的,让俞衡多练练,再熟练一点,以后就能更爽一点。
就是他这个“陪练”有些辛苦。
他这么想着,内心竟隐隐地期待起来。
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事后差点报废的菊花和老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达半年“空窗期”太过寂寞,何砚之跟小保镖搞了一次,就有点食髓知味了,压抑已久的渴望重新翻涌起来,像是死水注入了鲜活的水源,一时难以再重归平静。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等着俞衡“三天后”报复他,可真到了日子,对方却把他给鸽了。
他澡都洗好了,准备工作都做了,结果小兔崽子往他身边一躺,跟他说:“睡觉。”
何砚之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这可比亲到一半突然退出缺德多了,砚总自诩套路深,谁想到遇到俞衡,居然是小巫见大巫。
小保镖背对着他,一副“我已经睡了别打扰我”的样子,何砚之气得直磨牙,阴恻恻地说:“不是说好了今晚来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俞衡闭着睡觉吧,时间不早了,睡得太晚,你明天又要起不来。”
何砚之还不死心,凑过来主动抱他:“不晚,我们就搞一次,可以十一点前睡觉。”
面对某人的盛情邀请,俞衡居然无动于衷,他翻过身面对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矜持的人。”
何砚之:“……”
他矜持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