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不好解释这件事,也解释不清楚,这毕竟是他与凤魔过去的恩怨。“我带你去云雀山,去了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拓跋玹惊凛,“你怎么知道云雀山?”
“去了再说!”妙音这就习惯性地去抓他的手,却惊觉自己所有的举动都不太妥当,忙又垂下手。
她飞快地上楼取了两件斗篷,先把他的斗篷给他罩在身上,这就要给他系上脖子上的丝带,却又发现自己的太多习惯且亲密的举动应该更改,毕竟人家喜欢的不是她,她再亲密便是厚颜无耻了。
她可以做厚颜的女子,可以做不害臊的女子,但不能做无耻的女子。
“拓跋玹,你自己系吧。”
拓跋玹抿直唇角,低头自己系好丝带,脸颊便忽——斗篷擦过,飘过一阵香风,他正准备帮她整理好斗篷,却见女子已经走到了门外去,雪白的狐皮斗篷下垂着冗长的紫红衣摆,在天光下翩若游龙惊凤。
妙音带着他坐上了来时的马车,车夫一身黑衣,朝妙音恭敬地颔首。
“回去。”
拓跋玹看她又看车夫,见车夫坐上左侧的车辕,他自右侧上去马车,坐进车厢里。
妙音注意到他对车夫不熟,顿时明白,凤魔是隐瞒了他关于云雀阁的所有事。
“拓跋玹,我们要乘车走很远的路,你若是寒毒发作,还是可以随时取用凤火珠的力量。”
“我现在就要。”拓跋玹不想她离自己那么远,“你到我身边来。”
“哈?”妙音狐疑地看他。这男人从头到脚看上去还算正常。“你不像是寒毒发作的样子。”
拓跋玹直接挪到她身边,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按在她的腹部。
妙音竖起眉头看他,忙推抵他的胸膛,别开脸避开他的碰触。
“拓跋玹,请你分清楚,我不是你喜欢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
拓跋玹将她抵在车厢上,瞥了眼车厢上晃动的车帘,不愿车夫听到两人的话,唇瓣亲昵擦过妙音吹弹可破的脸颊,挪到她耳畔。
“阿音,这些事,咱们非要去计较么?”
“可是你……”
“没错,我当你是过去的你,可你能分得清么?我和顾玹,谁才是你真正喜欢的男子?”
“我……你……我……”妙音你我了几个来回,也没你我出个所以然。
她极是不喜欢他这样亲密的姿态,呼吸间都是她的气息,她大脑压根儿无法正常思考。
“你……你先不要这样……我们都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倒是你……不太冷静!”拓跋玹玩味俯视着她嫣红的脸儿,已然不在意她能否给出答案,他邪魅轻咬她的耳廓,呵着气,自她耳畔揶揄,“阿音……以后咱们都不要提了!”
妙音被他逗引地敏感地惊颤,忙揪住他的袍服,身子僵硬地一动不敢动,“是你说要寻回过去的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