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阙的脸颊贴在浴室墙壁上,希望能从上面借点凉意来缓解身上的难受感,还是太勉强,哪怕萧云生准备充足,让他放松到位,可真要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难受,超出范围的吃不消。
萧云生感受到他的不适应,前进动作停下,细细密密亲他。
梁天阙睁眼,漂亮眼睛里氤氲一片,像揉碎五彩世界藏在里面,眼尾一抹红,艳丽勾人,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别…别停,你停下我更难受,一鼓作气进来。”一句话被断成三次来说,可见他正强忍着,萧云生也不好受,卡在半吊子的感觉谁都没法懂,他正打算退出去,被人反手拉住。
“你是不是男人啊?”拉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刺猬扬起潮红的脸,眼里满是趾高气昂的挑衅,“这就不行了?!”
萧云生无言以对。
——
梁天阙被抱出来的时候,一条命几乎去了半条,趴在床上一手扶腰一手不停在揩眼角,深感刚才丢人,居然被弄到哭出来,实在是——羞耻!
萧云生穿好衣服,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坐到床边给他擦头发,擦得梁天阙哈欠连天,几乎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萧云生见状轻声哄着:“吹干再睡。”
“嗯。”梁天阙疲惫不堪,都没听清萧云生说什么,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萧云生擦着擦着发现手下的脑袋失去反应,低头一看,果然睡着了,他无奈摇头,趁人熟睡除去人衣衫,仔细检查初承雨露的地方,确定只是红肿后将人盖好被子,把毛巾放回浴室,回到床上抱住人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清晨,梁天阙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往旁边一趴,只摸到柔软的床单,空无一人。他闭眼东摸西摸,还是没摸到想摸的人,蓦然睁开眼,旁边枕头上有压过的痕迹,被单还是温热的,也就是说人刚起来多久。
床头柜上的兔子闹钟显示刚七点,这么早,萧云生去哪了?
梁天阙下床找鞋,弯腰时免牵扯到某个部位,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嘶嘶穿上鞋,慢腾腾地像个年迈老爷爷往楼下走,自觉此时步履蹒跚的自己,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刚到二楼,就闻到阵阵粥香味,他下楼脚步顿了下,心里知道萧云生在哪。
他轻手轻脚的往厨房溜,还没到厨房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起来了?”
想躲猫猫被人抓个正着,挺不开心的。梁天阙靠在门框上,看萧云生在厨房里忙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怎么起那么早?”
“熬粥。”萧云生将捏好的包子放到蒸笼上,设定好时间,解下围裙走到梁天阙面前,抬手在他额头上试温度,网上说如果双方都是第一次,处理不当会引起受方发烧,一晚上萧云生都在担心,可梁天阙没心没肺睡得香甜,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没怎么睡好,早上想给梁天阙做点清淡的吃。这些资料他都熟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