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站起身,转过身眯着眼看他,“你去哪了?”
然后就被毫不留情地从腿上推到一边,‘咔’的一声,另一半手铐拷在了床头上,钥匙被扔进垃圾桶里。
这还真是化身牛皮糖了啊。“小朋友,你可够了。”边城拍了拍他臀部,因为手感好,又忍不住回去捏了一下,佯怒逗他:“再不给我解开,我可真生气了。”
还真急了。边城沉默间把话语在舌尖转了几番,本来想说想起了一些,但最后却又忽然有了玩心,面不改色道,“还没有,你急什么?这是短短几天能想起来的事吗?先把手拿开,有话好说。”
微凉的指尖落在额间,仿佛带有魔法,一下子把人定住了。白渊一动不敢动,感觉到那点凉意从额间往下滑落,跨过鼻梁,点在红软的唇间。在他以为是终点的时候,倏然往下落,未知的一切让他的心砰砰直跳,尤其是想到这只手的主人。
“我刚从边池那找回来。”白渊打断他的话。
耳边如愿听到一声轻笑,笑的他浑身发热。拉着的轻微力道松开了,领口带着弹性弹回胸膛上,带回一阵没有来的失落。
边城不急不慢补充道,“……然后遇到一个熟人,和他聊了几句。”
哨兵拿开了手。
在边城还想着他怎么这么听话的下一秒,揽着人肩膀一转,压着他肩坐在床边。秋来天凉,白渊今日穿了一件质地粗糙的牛仔外套,他抿着唇伸手在带着毛边的大口袋里一掏,拿出来一副手铐。
边城默默地用手拨动了两下不知道哪搞来的东西,他忍了又忍,没忍住低头抵着白渊的锁骨笑出声,笑声引得对方胸膛共鸣似的微微震。边城简直服了这个家伙:“你这样锁我,要去厕所怎么办?去洗澡怎么办?去吃饭呢?”
边城沉着脸又在他另一个大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条黑布,几个套套,一支还没拆的棒棒糖。一个手铐姑且当是情趣,但哨兵口袋里怎么还装着这么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他把东西哗啦全从腿上拨到医院统一床单上。“这些做什么用的?”
白渊压抑不住急促的呼吸,觉得自己魂都快被勾走了,“不、不卖。”
向导没回话,还在想着怎么法子作弄他。越是不说话,白渊心里越是没谱,他皱紧了眉,“边城?你干什么呢?说话啊。”
还没等他整理好心情,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腰侧,在唇间落下一吻,“你也是我的宝贝。”
“我帮你上,我帮你洗,我喂你吃。”白渊脸红红地圈紧了,“反正你别想又甩开我到处跑。”
绕过下巴,指腹和细腻的皮肤相触,比触电更让人胆战心惊,挑逗似的滑过上下游动的喉结,落花一样的轻痒和意犹未尽后,点在急速起伏的胸膛间。
“倒、倒贴给我家边大宝贝的。”
感觉到哨兵的情绪正复杂地变化,边城勾了勾唇角,忍下了那点得逞的心思,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哨兵热血一下子从下往上冲,俊脸迅速涨红,扬起下巴,磕磕巴巴:“来、来!”
边城笑了,指尖划过他鼓起的腮帮,绕到他后脑勺一压,迫使人低头对着他的脸,呼吸相闻,“我晚回了一点,你tm还想去绑我玩囚禁呢?”